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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国公 村里的一枝花儿 79674 字 1个月前

!”

待船只陆续离开,她才转头看缩在岸边瑟瑟发抖的佃户,人数不对,刚才有趁乱跑了的,应是回去报信了。

那个领头的狗腿子没跑掉,让廖姑看着的。

“师傅,这人要怎么处置啊?”

“放了。”

“啊?”廖姑一撇嘴,“干嘛放了,他多坏啊,扔河里淹死算了。”

虞归晚转着手腕上的五彩线绳,淡道:“咱们就是做点小买卖的平头老百姓,要人性命的事怎么能做,都放了,让他们回家去,咱们也回家,今天是端午,家里还等着我们回去吃粽子。”

一个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冷血人也能说出这种话。

廖姑大张着嘴,很不解,同时还很惊悚,师傅何时这般好说话了?

“这么看我做什么,放人。”

“哦……”廖姑很不乐意的一脚将人踢开,没好气道:“回去让你家老爷多赏几根粽子给你吃,王八蛋!狗腿子!滚蛋!”

那人已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跑了几步,就被一根长竹竿拦住去路。

虞归晚歪头,狭长的眸尽是骇人的杀意,使得往上扬的嘴角都是僵硬的。

“回去告诉你们那位焦老爷,他列出的这些过路费就等他长出十个胆的时候再来同我要,若是再拦我南柏舍的船,炸的就不是堤坝,而是他的宅子了。”

那人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裤子湿了一大片,抖着声道:“是是是……不关小人的事啊,是我们老爷从外地回来知道有运货的船经过,才让我们拦河道的,真不是小人的主意啊,我就是个听吩咐办事的,求您老高抬贵手,放了小的,小的以后再不敢了。”

虞归晚压根不想听这种人废话,一挥手,上船离开。

廖姑狠狠瞪了几眼那人和还没有走的佃户,呸呸两声,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欺负到我们头上,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好欺负的?问我们要过路费,也不怕把自己撑死!”

“廖姑,走,回家。”见徒弟没跟上来,虞归晚不耐烦喊了声。

“来了,师傅等等我啊!”廖姑立马换上笑脸,飞跑着上船,生怕师傅将她丢下。

等她上来了虞归晚才警告道:“回家之后你给我乖点,别把跟人学来的粗口话挂嘴边,尤其不能让幼儿听到。”

“嘿嘿,我知道,师傅是怕幼儿姐说你。”

“没有,不是。”想都没想,否认的贼快。

廖姑一脸‘师傅你这样我可瞧不起你’的表情,“师傅,你就是怕幼儿姐,还不承认。”

“你再多说一句我把你扔河里。”

威胁很管用,廖姑识相闭嘴.

炸堤坝那十几声巨响惊天动地的,附近的村庄都听得清楚,以为是地动了,吓得村民四散躲逃,心惊胆战等了半天发现没事才敢出来。

一打听才知道前些日子拦住河道的堤坝被通开了,焦老财的狗腿子们被人修理得尿了裤子,连滚带爬跑回来跟焦老财告状,说河道是被南柏舍的人弄开的,焦老财气得大骂,放狠话要南柏舍好看。

焦老财怎样村民管不着,反正河道已经通开了,下游的村庄能有水浇灌快要枯死的庄稼,村民都想敲锣打鼓欢庆,背地里还盼着南柏舍的虞里正赶紧收拾了焦老财,这个老东西可不是个好的,死了才好呢。

这边,虞归晚也没闲等着麻烦找上门,派人去打听这个焦老财指着谁当靠山,一个地主老财若没靠山可不敢这样行事。

派去打听的人很快回来禀报:“这焦老财有个女儿嫁给了庶州府薛家的同族兄弟为妻,焦老财仗的就是薛家的势,且同青林镇好几个乡绅狼狈为奸,做过不少抢占他人田产的事,还逼迫良家女子为妾,不从者打死或卖去外地当妓,女子的家人状告无门,还让焦老财叫人打得半死扔到乱葬岗被豺狼吃了,衙门收了焦老财不少钱,自是不理这些冤情。”

才吃了饭,虞归晚翘腿坐在摇椅上吸溜冰饮。

现捣的桃子汁很是清甜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