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的戏子也可以被褚星启无上宠爱,而他不行呢?
这种想法越烧越烈。他现在也已经成年了,他开始掌握实权了。他羽翼渐丰,准备发展科举,收取人才,给朝廷灌输新鲜血液来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为什么不可以对摄政王做些什么呢?
刚好,他的皇叔马上要班师回朝了,疼爱他多年的褚星启,应该也可以理解他的……对吧?
圣安十五年,摄政王褚星启下狱,皇帝登基以来首次夺权告捷。朝中风向一时变动,众臣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风雨欲来之际。
年轻的帝王在大刀阔斧的改革,在朝中安上心腹,戚景琛走上政治舞台,作为帝王主力和摄政王派开始了夺权之争。
祁泽在皇城之下从赌场慢慢地往外延伸,发展了一系列的地下势力。
当然,他能发展的那么顺利,除了有戚景琛在朝中为他助力以外,还搭上了大长公主的嫡长子的船,双方保驾护航 ,对于他信息的调查就更加顺利。
但两人都没想到,褚星启会毫无防备的回了京城。
甚至被算计了以后都直接干净利落的放了权,神色极其平静的被收押,没有表达出一丝对权势的留念。
这让他们之前所做的很多准备工作都没能用上。
看对方如此配合,都没等萧云歌下令,他就将人捆了起来直接投放大狱。
萧云歌欲言又止。
戚景琛恍然大悟,把褚星启捆的更死。
萧云歌面露心疼。
戚景琛笑眯眯地交给他一条银链子。
萧云歌秒变脸,看着褚星启被压下去,还不忘安抚:“皇叔,先委屈你些时日,等云歌清理完朝中乱事,就将皇叔风光接出。”
褚星启懒得理他 ,事实上他现在一直处于一种发呆状态,从回朝以后就是没说过几句话,甚至头都没抬一下。
萧云歌脸色有点受伤 ,不过一想到自己确实算计了他又有点心虚,只能安慰自己来日方长。
但此刻,祁泽却刚好接了大长公主密令,从宫廷另一侧匆匆赶了过来,刚好和他们打了个照面。
戚景琛和褚星启都愣住了。
萧云歌不知道他们在愣什么,顺着他们视线看的时候,也愣了一下。
戚景琛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祁泽,这大大的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他下意识地抬头看褚星启,果不其然的看到褚星启一直平淡无波的脸色变了,他唇角又露出了一个熟悉的,极其变态的笑容,死死地盯着祁泽看。
“我改变主意了,”他伸手一推,身上的链子非常不合常理的崩裂开了,他将戚景琛控制他的手轻而易举地掰了开,骨头错位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
“这权势啊,还是让人入迷得很,果然,要想得到什么东西 ,还是有权势最好。”
他语带嘲讽,看着萧云歌就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这一次,我看在你父皇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你宫里的这个人,我要带走。”
很好,刚开始铺局没多久,出了一点小失误,见到祁泽第一面,褚星启又想走摄政王的暗室的be结局了。
戚景琛面无表情的想到,觉得刚刚自己下手还是下轻了。
不过这个主场boss实在是太不合理了,普普通通一个没有任何灵异色彩的古代七情本,随随便便的徒手,还是反手情况下掰开银链子,这是合理的事?
祁泽被他指着,又怎会注意不到他这边传来的强烈视线,被当成货物的感觉让他十分不爽。
他一回头看到褚星启,就知道自己这次没来得及和戚景琛串通好消息,就刚好好死不死的撞主场boss了。
尤其是看着这人视线又往自己脸上扫 ,很显然又是想重复第一次的结局,祁泽的拳头捏紧,开始捏的嘎嘎响。
上一局他俩实在是都混的太过于憋屈,这个古代本对他们身份处处都有限制,主场boss又是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