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班定的是下午,闵时和延洲填饱了肚子才不紧不慢的前往机场
落地拿完行李,延洲将两个箱子并到一起推, 另一只手想去牵闵时, 却捞了个空。
延洲:?怎么回事?
闵时:“咳、人太多了。”
延洲扯了扯嘴角,对这种行为表示不解:“闵小时, 你现在是始乱终弃?”
闵时无奈:“你真的想在大眼仔上看到我们俩的爱恨情仇么。”
延洲牵住他的手, 强硬的十指相扣:“正好告诉大家, 故事版本该更新了。”
闵时墨镜口罩一戴:爱谁谁吧。
感受到闵时的默许, 延洲晃了晃牵着的手。
“走吧, 我们自己回去。”
“爸妈都在家下厨呢。”
延洲刻意省去了前缀, 闵时懒得戳破他的小心思
到了门口, 延洲问:“紧张吗?”
闵时:“打比赛我都没紧张过。”
延洲莞尔:行吧, 他就知道问不出什么。
隔着一堵门, 一道女声说:“两个孩子怎么还没到?老延,你打电话问问。”
“诶!好!”
结果电话铃声从门外传来。
闵时:窒息——
延父、延母赶来开门:“怎么在门外不进来?”
门从里面打开,闵时被延洲往前推了一步。
延母开门就看见闵时懵懂的模样, 温柔地笑了一下:“是小时吧,看着就乖, 快进来~”
然后看向闵时身后:“你还知道回来啊~”
延洲:“这不是带了个人回来给您赔罪了嘛。”
延母对儿子轻哼一声,然后拉过闵时的手、指了指地上的拖鞋悄悄说:“给你买的新的,那个臭小子的是赠品。”
延洲无奈:“妈,我听到了。”
一个小玩笑打消了初次见面的尴尬, 闵时有些腼腆道:“谢谢阿姨。”
“哎呦, 不用谢, 快进来。”
虽然之前见过延父,但这次见面身份和时间跨度都有点大, 闵时谦逊道:“叔叔好。”
“好久不见啊,小时同志。”延父也是一脸慈爱的和闵时打招呼,然后脱口而出:
“这臭小子终于把你骗到手了。”
小时同志差点儿宕机。
“回神了,洗手吃饭。”
延洲拍了下他的腰,闵时浑身一激灵,问:
“什么意思?”
延洲:“字面意思。”
闵时:听君四个字,如听四个字。
晚饭完全符合闵小时的口味,延父、延母时不时和闵时聊聊天,延洲就在一旁安安分分的当他的剥虾员。
延父调侃到:“哟,大少爷也会照顾人了。”
延洲将堆着虾仁的小碗推到闵时手边,然后看了眼延父面前跟他堆的一样的虾壳,说:
“这不是跟您学的嘛。”
闵时的脚在桌子下轻轻踢了延洲一下,延洲故意装无辜。
延母看着两人的小动作,忍不住笑:“小时快吃吧,在我们家姓延的男人都得剥虾。”
说时迟那时快,延父又剥了一个放进闵时的碗里,挑衅地看向儿子。
闵时受宠若惊:“谢谢,谢谢叔叔。”
延洲不满道:“爸,你的服务对象在那边。”
延母看着父子俩斗嘴,还是偏向自己的丈夫:“你这孩子,这点儿醋也要吃嘛。”
延洲看向闵时,一副“说话啊,闵小时,拿出你的水准来。”的模样。
闵时的脸都快埋进碗里了。
吃完饭,闵时又被延母喂了两块司康,在延母说出,“这是我亲手做的,好吃吗?”后,闵时又默默的多吃了一块。
然后又被延父叫去书房聊天。
茶桌上沸水咕嘟咕嘟冒泡,延父正烫着茶杯,想起了什么:“小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