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之的病床边。不过没能坚持多久,就在药力影响下趴着睡着了。 这么一趴,反而成了他睡得最久的一觉,以至于醒来的时候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 顾晏蹙着眉捏了捏鼻梁,在一些细微的动静中睁开眼。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房内只亮着一盏温和的地灯,室温调得正好,就是有不知从哪来的风,吹得他头发轻动…… 他愣了两秒,忽然反应过来――门窗都关着,室温是地面和墙面慢慢调节的,根本不会有风。 这念头冒出来的瞬间,顾晏彻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