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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

柳绵瞬间红了耳根,捏住了楼谪那张百无禁忌的嘴巴。

孙大夫见怪不怪,又给柳绵仔细把了把脉,“看来上次开的药也没有效果,姑爷火旺,我也不敢乱开药,生孩子之事还是得顺其自然,心急不得啊,这是药三分毒,老夫多嘴,我劝少爷和姑爷不要如此,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少爷的身体底子不适合生子,精细养着看看吧。”

楼谪严厉地看了柳绵一眼,随即紧张兮兮地转头询问孙大夫,“绵绵他之前吃的那些药对身体可有什么损害?”

“自是没有,少爷也算是老夫看着长大,说什么老夫也不可能害他啊,都是些滋养身体的药材,再说,瞅姑爷这心疼劲儿额,老夫要不敢乱开药啊。”孙大夫好脾气地玩笑道。

背着楼谪吃了很长一段时间人参枸杞丸的柳绵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睛,“你不是说给我开的有利于生育的方子吗?”

“偏方害人啊,老夫那能做那么损人的事情,你这身体养好了本就利于行房事,至于怀孕之事还是那句话,急不得啊,你们小两口身体健健康康,一家和和美美的就很不错了,何苦非执着于一个孩子,我原先以为是姑爷想要呢,如今看来姑爷也更在意少爷的身体些,少爷又何苦着急呢。”孙大夫道。

楼谪面色已经不太好看了,耐着性子跟孙大夫道了声谢,“孙大夫费心了,这种事确实不能纵着他胡来。”

柳绵一脸疑惑,“我哪里胡来了?”

楼谪按下了也一脸不高兴的柳绵,拉着人跟孙大夫告别。

一出医馆的门,柳绵就将楼谪的手甩开了。

楼谪也不说话,二人很是沉默了一段时间,被楼谪好声好气哄惯了的少爷抬眼皮用余光瞥了楼谪一眼。

那双总是温柔得能溺死人的黑眸此时毫无笑意,盯着自己一句话都不说。

柳绵被看得心里发毛,葱白的食指摸摸索索地勾住了楼谪月白色的衣摆,别别扭扭地嘟囔着,“你怎么不讲话了。”

楼谪还是不讲话,但在路过糖人铺时还是面无表情地跟老板要了一个小绵羊的糖人,老板本来笑眯眯地迎接这对儿经常光顾自己生意的高颜值夫夫,察觉气氛不对都瞬间噤了声,安安静静地勾勒了一只小羊,递到了楼谪手上。

楼谪每次都要亲自塞给柳绵,柳绵唇角刚要扬起,伸手准备接自己的糖人时,却见接了糖人的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柳绵错愕了一下,糖人铺的老板也是惊呆了。

这条街的摊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对顶养眼的恩爱夫夫,夫君对自家郎君那叫个温柔小意百依百顺的,从未见过这般好脾气的俊朗多金夫婿,平日连冲着哥儿语气重点的一面都未曾见过,更遑论冷脸,高大冷峻的男人面对小哥儿总是带着笑,说话的声音也是轻柔温暖,生怕把小哥儿吓到一般。

大家都叹柳绵好命也不是没有道理,他们安陵县几百年才出一个楼谪这般有本事的人,偏就被柳绵吃得死死的,谁家小两口像是他们这般恩爱,楼谪待柳绵那可真是叫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

“郎君和夫婿闹矛盾了?”摊主朴实小声的询问声唤回了愣神的人,“这个糖人送给郎君,快去哄哄楼公子吧。”

柳绵看着楼谪的背影,还是第一次被楼谪落下,接过好心摊主送给他的糖人,柳绵放下几个铜板,匆匆追了上去。

“夫君,你别走这么快,我要追不上你了,夫君,夫君。”柳绵边小声喊着边跑到楼谪身旁,伸手拉住大步流星的人。

楼谪梗着脖子也做不出甩开柳绵手的动作,想到刚刚柳绵甩他手甩得那么流畅自然,楼谪心里更不自在了。

一堆人给他介绍对象,劝他纳妾,柳绵也不生气,表现得可坦然大方,还背着他偷偷找偏方吃,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真是把楼谪气得牙痒痒。

一口嚼碎了手里的小绵羊糖人。

清脆的声音响起,糖人被咬得四分五裂,柳绵颤了颤,楼谪这个狠劲,很容易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