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月,虽然情理上说是沈思月应得的,可沈思月是个哥儿,这样的判决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哥们真的尽力了。”
“林哥这是什么话,我就是来感谢你的,今日之事你确实费心了,最近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楼谪从袖中拿出厚厚一沓银钞,欲意递给林永安。
岂料林永安摆了摆手,严肃道,“我是秉公办事,可没有偏袒一方,你寻的证人那么多,此事确实就是柳成不做人事,他的事情谁不清楚啊,你不必多想,回去陪小柳吧,他这会儿估计正伤心着呢,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楼谪愣了愣,看着林永安一副坚定正义的模样,有些失笑地将银钞收了起来。
“那位大人?”楼谪不确定地打探了一句。
林永安摇了摇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时间转瞬即逝,索性柳宁的眼睛静养了几日便恢复正常了,柳绵没让柳宁回那个小胡同住,反正这院子已经租下,住的是谁都无所谓,柳宁倒是越发与柳绵亲近,也开始学着制衣,时不时上门找柳绵请教,第一件全手工的锦衣就是按照柳绵的尺寸制的。
那日柳宁欣喜地拿着最好的布料制成的锦衣小跑着给柳绵送来,楼谪本正在和柳绵一起练剑,看着遥遥跑过来的身影,黑眸微眯,转着柳绵的手腕带着人背过了身。
又来了,讨厌得很,果然被他这个乌鸦嘴言中了,夫郎心软,又为兄长,态度软化后,这个柳宁隔三差五就来找柳绵。
怀里的小夫郎上一秒还专心致志地在怀里跟着自己的动作舞剑,下一秒就听见柳宁的呼唤,推开了楼谪。
楼谪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居一旁,看着小夫郎欣喜地接过柳宁手里的衣服,夸柳宁做得好,有天赋。
走针走得歪歪曲曲的,还有些线头没处理好,真是浪费了这么好的一块布料。
楼谪嫌弃地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安禾端着熬好的冰糖雪梨银耳汤来了,也被柳绵说稍等一下,先和柳宁去了房间试新衣服。
楼谪瘪嘴接过汤碗,舀了一勺银耳汤,恶狠狠地喝下,不满地跟安禾吐槽,“你看,我就说吧。”
“宁少爷不是早晨才来给少爷送过花茶吗?怎么这会儿又来了。”安禾挠了挠头,有些忧心,“话说宁少爷真的好了吗,就这样放他随意进府真的安全吗?”
“那能怎么办,咱们家是我们的绵少爷做主,我总不能把人赶出去吧,要不你去?”楼谪眼睛一亮,兴奋地看向安禾。
安禾又不傻,无语地看着楼谪,“姑爷你这是自己吃醋,还要拿我当枪使。”
奸计被识破了,楼谪幽幽地叹了口气,不再开玩笑,表情淡了下来,“目前看来一切正常,没发现什么异常,但他太殷勤了,还是得注意点,希望他这次是真心改过吧,绵绵还是挺在乎这个弟弟的。”
“不过一经他手的吃食都需要注意,不能让绵绵直接食用。”楼谪叮嘱道,然后便和安禾进房间等候。
安禾把银耳汤放下,柳宁刚盛一碗还在惊奇这种吃法呢。
柳绵便穿着新衣服从里间走了出来,楼谪还是必不可免地眼前一亮,不是柳宁衣服做得多好,是柳绵实在是太漂亮。
柳宁的审美比较偏柔美一些,给柳绵制的是件天青色的偏裙装,领口也是平口,将柳绵白皙颀长的脖领露了出来。
柳绵在家就没有束发,此时乌黑的长发随意挽起了一半,还有一半垂在颈间挡住了白皙的锁骨。
柳绵照着镜子转了转,有些别扭,“宁儿,你是不是把衣服款式弄错了啊,你这个好像是裙装…”
三个人终于回过神,这才将口中的银耳汤吞咽下去。
柳宁想走过去看看呢,被楼谪抢先一步,柳宁只得站定然后解释道,“没有,哥哥不是说制衣不仅要舒适合体,还要注重创新才能卖得好吗?我就改了一下,这样看来,效果显著,很适合哥哥,很漂亮。”
“你这个创新是不是有点太大了…我感觉好像在穿女君们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