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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禾身上倾,安禾还下意识紧张地护住了柳绵的腰身。

漆黑的敛眸微眯,柳绵慌乱地推开了安禾。

楼谪自然不会因为这个事情生气,面无表情地把叽叽喳喳的安禾提溜了出去。

“姑爷,姑爷,你误会了,我和少爷什么都没干,您别生气。”

安禾对着砰地一声合上的木门,又声音弱小地补了一句,“少爷今天受伤了,您小心点…”

柳绵简直是两眼一黑,安禾现在说这话不是火上浇油?

柳绵尴尬地对着楼谪笑了笑,“怎么样?事情处理好了?”

楼谪简单地用铜盆里现成的水洗了个手,听不出情绪地嗯了一声。

完蛋,生气了。

柳绵将自己裹紧,声音弱弱地解释,“刚刚真是误会…”

还没等楼谪问,柳绵就一五一十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小声地讲了出来。

楼谪拿起药膏,漫不经心地搅了搅,语气平静道:“没事,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心眼哪有那么小小。”

“脱衣服吧,给你上药。”

柳绵腰身忍不住发麻,上次在云城楼谪也表现得很平静,只有他知道那天晚上楼谪憋着气有多用劲儿,要不是他身体受不住楼谪有顾忌,他真得被撞晕过去。

柳绵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了眼楼谪的表情,心里凉了一截。

跟那天一模一样。

柳绵手颤着松开了拉着被子的手,坐起来乖乖地解下衣扣,衣衫落下。

露出还带着伤痕的清瘦身体。

楼谪眼神暗了暗,还是心疼占了上风,放软了语气,摸了摸柳绵的脑袋,“别紧张,你受着伤呢,我哪有那么禽兽,乖乖地,我们涂完药就睡觉。”

柳绵心里流过一汪暖流,忍不住心跳了两下。楼谪就是这样的,万事都以他为先,比他自己还要在意他的身体和心理,这么好的人,柳绵如何放手。

涂完药楼谪就按照他所说的亲了亲柳绵的额头后老老实实抱着小夫郎睡觉。

柳绵本就困倦,如今又陷在熟悉温暖的怀抱里,基本上算得上一秒入睡。

楼谪心疼地描摹着柳绵的唇。

半夜被柳绵的呢喃声惊醒。

柳绵闭着眼无意识地流着清泪,在楼谪怀里挣扎,“不要不要,我的手断了,好疼…”

楼谪轻柔地抱着人哄了良久,怀中人被彻底安分下来,呼吸均匀绵长起来。

楼谪越想心里越气,小心翼翼地松开了柳绵,又在床旁哄着人守了一会儿,确定人睡踏实后。

楼谪带上了审问时扒来的面具,在外间小心翼翼地换上了夜行衣。

又一次翻进了程府。

程逍年那个院子的下人肯定给他汇报了下午他闯院子的事情,程逍年怕也不敢再住。

果不其然,楼谪看着床上睡得正香的人,将手上的麻袋往人身上一套,程逍年连惊呼声都来不及发出,下巴被直接扭卸,在一片黑暗中迎来了拳拳到肉的飞快攻击。

程府守夜的下人听到程逍年呜呜咽咽的哀嚎,有些不解,发现半天没停下,才有些奇怪地叩了叩门,“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无人应答,只有呜呜咽咽的叫声,和连续不断地闷锤声。

闷锤声?!

下人们对视了一眼,终于发现了不对,忙不迭地推开了门。

就看见一个浑身漆黑的人带着漆黑的面具按着床上的一坨不明物体惨绝人寰地捶打着。

天哪!那坨东西好像是程逍年!

下人发出尖叫。

黑衣人适可而止地翻窗跑了。

与此同时,在柳府安睡,做着高嫁好梦的柳宁也受到了同样的袭击。

甚至因为柳府看守没有程府森严,人都被打晕了过去都没人发现。

楼谪在外间换着衣服,甩了甩自己手背严重发红的右手,用冰水浸了浸,将夜行衣藏了起来,确定自己和睡前没什么差别后,进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