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的隧道。
悬在空中的小腿止不住地颤抖。
柳绵咬住楼谪结实的肩膀, 泪眼朦胧,楼谪怜惜地抚摸着柳绵发颤的光洁后背。
没有人说话, 只有些细碎沉闷的喘息声。
经历千辛万苦, 火车终于成功通行。
小麦色的粗糙大掌扣住了雪白细腻的腰窝。
勉强进入的火车彻底撞开了隧道。
“呜…”
柳绵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一瞬间, 柳绵任由自己向后倒去。
即将坠落时, 柳绵被人抱着腰身救起。
随后细碎强势的吻落遍白嫩的肌肤, 没有一处被放过。
只需要轻轻吮吸一下, 就会变得很红很粉。
燃烧的火把更旺了几分,烫得人害怕。
仿佛即将溺死的人, 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双眼涣散地张唇大口呼吸着。
“慢…慢点…”
好不容易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话语被湍急的河流猛地打断。
柳绵的五指白里透粉,攥紧了路过的船身, 无助地流着泪。
第一次当列车长,开火车难免横冲直撞了些, 更何况火车巨大难以控制。
看到柳绵这幅样子, 楼谪驾驶着火车停下, 停在闭塞闷热的隧道中。
伏身将柳绵捞起,轻柔地将柳绵满脸的泪水抹去。
低头用有力的长舌顶开唇瓣,叼着柳绵软绵无力的舌头安抚了一番。
小桃花被安抚地按压着。
按得腰线紧绷, 楼谪的气息也紧随着重了几分。
但楼谪没有动作, 低沉的声音充满心疼,“弄疼你了?”
哪只是弄疼了, 都要坏掉了…
柳绵带着委屈的泣音小声抱怨着,殊不知这种话会带了什么样的化学反应。
感受到小楼同学的变化, 柳绵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慌乱地推拒楼谪,
“不要了,呜…我不要了。”
楼谪依依不舍地最后磨了一下,将一直欺负柳绵的小楼同学赶了出来。
柳绵没想到楼谪竟然说停就停,看着顶着一片晶莹的小楼同学,一时有些感动。
小楼同学肿得很厉害,柳绵觉得自己不能这么自私,毕竟是他勾的楼谪,他现在半途而废是怎么回事啊。
柳绵眨了眨,眼眶盈着的泪水随着落下。
柳绵艰难地翻了一个身,趴在床上,回头看向楼谪。
楼谪本来准备去冲冷水的动作一顿,没忍住摸上了雪白软嫩的皮肤。
红艳艳的,有些肿了,带着薄茧的指头滑过都要颤抖,楼谪叹了口气,
“要不算了吧。”
自己都迎合到这个地步了,楼谪竟然说这种话,就算是为了他好,柳绵也忍不住恼羞成怒,眼泪汪汪看着可怜至极的人,软绵绵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是直击人心,
“楼谪,你是不是男人啊,不行让别人来。”
这种话,哪怕知道柳绵是故意激怒自己,楼谪也忍不住生气了,面色黑沉地抓住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某人。
柳绵手腕都是抖的,满脸泪水地抓紧床单往前爬,试图躲避身后的猛兽,然而刚出一段距离,又被强势之极地拉了回去。
彻彻底底地被猛兽拆之入腹。
一直从午时到傍晚,太阳西沉。
卧室里清脆的碰撞声也没停止。
窗台上被娇养得很好的风信子和绣球花微微摇晃,害羞地闭上了眼睛。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意识模糊的人满脸泪痕地你喃着。
楼谪随便套了件外袍,大跨步下了床,将轻薄的棉被盖在柳绵满身痕迹的身体上。
柳绵以为自己终于被放过了,缓缓地舒了一口气,他下次再也不敢这样激楼谪了,太恐怖了。
柳绵缓慢地蹭了下枕头,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