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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脾气不好,不过今晚之事你不说我不说有谁能知道呢!爹把你当自己人,男人嘛,自己高兴才是最重要的。”

“你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和我当年一样,你得试试才知道,这女人的滋味跟哥儿就是不一样啊,你要喜欢哥儿,那那那,那几个也是,床上功夫绝对比我那犟脾气的儿子好,就是没绵儿长得好,不过那身段也是一等一的,包你满意啊。”

“今晚这顿酒喝得我心里舒畅,爹必须得好好款待你这个贤婿,好啊,真好,既得县令赏识,还医得了程家公子,了不得,咱们今晚就一笑泯恩仇!之前是爹有的地方做的不妥当,这几个人就送你房里当爹赔罪了!”

楼谪冷淡地把脸上的胳膊拿开,避过凑上来的莺莺燕燕,“不用了,您留着自己享受吧。”

言罢,楼谪就扬长而去了。

打开门,房里的烛火还亮着,柳绵乖乖趴在床上脸朝着他的方向侧压着睡着了。

因为姿势的原因白嫩的脸颊肉被压了起来,红润的唇瓣微张露出一点贝齿和舌尖,气息均匀的呼吸着,楼谪心里的烦闷看到这样的柳绵一下就消散了,轻轻地伸手戳了下柳绵那侧被压起来的嫩肉,心里替柳绵觉得难过。

柳成完全没有个父亲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把柳绵当孩子看,没利可图就动辄打骂,有利可图就直接用塞人的方式示好,完全没有考虑过柳绵的处境与意见。

乌黑浓密的长睫微颤,柳绵轻哼着蹭了蹭脸下的枕头,不自觉蹙了蹙鼻子,声音绵哑朦胧道:“回来了夫君,唔,好臭,沐浴了再上床,别把床染臭了。”

楼谪好笑地捏了捏柳绵的脸,“小没良心的。”

不过楼谪还是听了柳绵的话,老老实实地去洗了个澡,吹灭了烛火,香喷喷地上床,避开了柳绵的腰,小心地环抱住了香香软软的人。

柳绵迷迷糊糊地往楼谪身上爬了一下,上半身压在楼谪半裸的胸口上闻着熟悉的干净木质香,心满意足地用侧脸蹭了蹭继续睡觉。

滑嫩温凉的触感贴在暖和的结实胸肌上,还有呼吸时不时喷洒在胸口,让肌肤发烫。

楼谪呼吸一滞,拿身上就这么睡着的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小心地调整了下姿势,让柳绵可以更舒服地趴在他胸口上睡觉。

真是,不仅吃饭的时候像小猫,睡觉的时候也像,乱蹭就算了还要趴在人身上。

楼谪无奈地给新晋的小喵咪兄弟当会自动发热的猫窝。

刚刚强压下去的酒意彻底发挥作用,楼谪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次日清晨,又是不出所料地一大早就被安禾喊醒了,为什么说不出所料呢,因为这几天都这样,正在任劳任怨给迷糊柳绵套衣服的楼谪已经习以为常了。

“今天又怎么了?”楼谪打开门,没好气地说道。

“程家,程家又来人,在喊你去堂中呢!”安禾喘着气道。

楼谪挑了挑眉,“这么快?程逍年还真的昨晚上醒了?”

安禾瞪圆了眼,“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了,醒了是好事,又来找我干嘛,烦人,耽误人睡觉。”楼谪随手抓了把粗硬的长发,拿起铜盆和牙刷洗漱。

“少爷呢?怎么还没起床?”安禾奇怪地往里间探了探头。

“起了,我让他趴着别动,你赶紧传膳吧,别饿着他了,我去正堂了。”楼谪用发带把长发随手绑起,边往外走边嘱咐道。

第40章

楼谪踏进院中时, 便见柳成一脸热情地伸臂揽他,身上还有浓郁的脂粉味,想必刚从温柔乡出来, 楼谪不着痕迹地躲过了柳成。

语气淡淡地点头问候道,“父亲早好。”

“好好好, 贤婿来了, 快快快, 这是程二公子。”柳成笑得像朵花似的, 眼尾褶子一层一层。

“程公子, 幸会。”楼谪看向一旁坐着身穿一身深蓝色锦服的沉稳少年。

“幸会。”

程逍林表情冷淡地点头示好, 露出身旁的礼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