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似的,急急地跟蜜獾求证,“它是地震那天摔断了脊椎?”
蜜獾点点头,轻轻抚摸着挤在一起喝奶的小羊羔,“花花及时给它做了固定,不过恐怕也得要一个多月才能勉强站起来吧,这段时间照顾起来就要多费些心。”
“一个多月……”金溟喃喃道,“恢复需要这么久吗?”
海玉卿也是在地震那天被他撞断了翅膀,骨头折断的情况不比母羊轻,而且根本谈不上治疗,他连固定都没做好。
但海玉卿现在已经完全恢复,甚至昨天连花豹都摸不出折断的痕迹,而这只母羊仍旧瘫着。
动物与动物的恢复能力怎么差距如此之大?
金溟这么想着,忽然发现洞里少了一个动物——海玉卿不知去了哪里。
“等它能站起来,照顾起来就容易了。”蜜獾轻轻看了金溟一眼。
被沉静的目光看着总有一种被审视的感觉,但金溟此刻正努力地回忆海玉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眉头便不自觉地皱着,满脸不乐意似的。
他一路上只顾着观察怀里的维达鸟,只是下意识地跟着蜜獾走,一直以为海玉卿跟在他身后。
它也许只是觉得就这样把他赶走心里不舒坦,便想过来看看他,现在见到他没什么,就安心走了吧。
蜜獾淡淡道:“这些清理工作可以留给我做,你负责割草也可以。”
金溟心知蜜獾是误会他了,但他并未多解释,只是说:“我不是嫌麻烦,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它们的。”
恹恹的情绪控制不住地流露出来,连保证的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蜜獾不置可否地轻轻颔首,看得出这只是一个礼貌性的动作,并不是真的相信金溟的保证,毕竟金溟此刻的表情的确不太热情。
气氛安静了一会儿,蜜獾又问:“你怀里的是什么东西?”
“一只维达鸟。”金溟仍旧把那只秃尾巴小鸟拢在怀里,轻轻掀开了点翅膀,露出一条缝。
还在犯迷瞪的蛇鹫立刻放弃思考,充满热情地凑过来,“维达鸟,还是活的?”
“嘘,”金溟赶紧又把翅膀盖住,给维达鸟形成一个完全黑暗的狭小空间,这样能让它稍许镇定,“小点声,它吓着了,得缓缓。”
“它怎么了?”蛇鹫马上压低了声儿。
“尾羽掉了。”金溟见蛇鹫如此配合,就又掀开了点翅膀给它看。
蛇鹫轻轻“啧”了一声,“那惨了,活不成了。”
“这么严重吗?”金溟和蛇鹫凑着头,小声问,“我看都没流血,就是掉了几根羽毛,过段时间不就长出来了。”
“它尾巴没了,现在放出去,飞起来保持不了平衡,很容易被吃掉,虽然它有尾巴的时候也很容易被吃掉。而且……”
蛇鹫皱着眉,惋惜地摇头,“针尾维达鸟就是靠漂亮的尾巴求偶,等再长出来今年的繁殖季都过了,它肯定受不了这种打击,说不定会被气死。”
“那这可怎么办,”金溟也跟着皱眉,“现在还没死呢。”
不能就当它已经死了吧。
“是啊,还没死呢。”蛇鹫眼巴巴地看着,“我还没这么近看过这种鸟,好小一只。”
两只体型硕大的猛禽凑在一块儿低着头,看着一只小小的维达鸟犯愁。
“先把它放笼子里罩上,让它冷静下来看看恢复情况再说。”一旁的蜜獾像是终于看不下去了,沉静地安排,“我现在去拿笼子,孔雀你去扯点带叶的藤蔓给它做罩子,金溟……你留在这儿看小羊喝奶,等我们回来。”
说完它就朝洞外走去,仍旧是那种不急不缓的步调,一切都有条不紊。
孔雀也像有了主心骨,迈着大长腿跟上,念叨着,“早知道我就不扔那个兔笼子了,你现在要去哪儿拿笼子,找啸啸要吗?”
“就是那个笼子,我捡回来了。”蜜獾道。
兔笼子是什么东西?
金溟低头看着在他怀里惴惴不安的维达鸟,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