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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终只有有限的努力, 故而不可开出无限的承诺。

所以。

“请注视我。”板间眉目安定。

带着良驯的温和感,没有压迫和攻击性, 他看着佐助, 如果能得到回望来的目光, 那么无所不能……似乎也并不遥远。

“一定, 不会有问题。”千手板间一直都很认真。

“我想为你做到一切。”

随着他青稚的语气, 冬日祭典上最后一朵烟花于远天怦然,时间也在其中燃烧, 转瞬即逝,像冬季的雪一样短暂。

这是这一年里, 几个人最后一次的相遇小聚,等到再见,已经是开春时的战场。

冰雪消融,但泥土还带着寒冷的坚硬感,又有雪化的湿腻, 连着去年半腐在泥土下的荒草和新生的春绿一起被践踏。

在起爆符的爆炸声里, 滚烫朽烂。

刀剑轰鸣。

“斑哥那边……”泉奈双手握剑,格挡住千手扉间劈来的刀, 在摩擦出的火星下,他余光观测着斑和柱间的战斗。

“还有余力观察别的地方吗。”扉间骤然撤力,单手结印。

水遁汹涌,最终在水雾的中心,两道年少的身影朦胧,始终对峙。

“哼……倒是还有几分样子。”田岛始终注视着战场,将目光撤回到眼前。

“毕竟是我的儿子。”佛间道。

族长与族长相抗。

作为老对手的千手佛间和宇智波田岛,这一次也毫不例外的交手。

“木遁·木锭壁!”

远方,是千手柱间与斑的战斗。

“木遁·荆棘杀之术!”

木遁的印,无过程变化再多,最终都会以‘巳之印’作为结束。

佐助看着足下腾起的枝干,神色厌淡,任由木遁的枝条将他缠绕、拢盖,毫无缝隙的囚困。

身后有千手族人欢呼,板间神色却并无轻松之意,面带沉重……下一瞬,雷光乍现,如厚重阴云里透出的光,撕裂重木。

――“雷遁·千鸟流。”

千鸟鸣啼的锐响震彻,雷闪不止,一切都以其中少年为起始,他有如掌握自然的神威。

在一片雷光之中抬目,眼底殷红,勾玉转动。

这场战斗一直持续着。

双方人力尽出,物资的补给时有切断,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在战场上度过了整个春季。

当气候变得炎热时。

双方才接到了大名的令状书,上面已经谈拢了今年的事宜,以一方赔付粮草和人力,双方的结亲作为中止……战争,结束了。

彼时,田岛手里正拿着宇智波一族某位青年精锐以重伤换取的情报,恐怕余生都不能再作为忍者而活动。

卷轴上面是千手一族后方防力的分布。

男人捏紧卷轴,向委托人微微欠身,看着他们离开。

――“荒谬!”

一室安寂里,佛间的震怒格外凸出。

大名的人前脚刚走,他顺手抄起案几上的茶杯,却在怒不可遏时看到站在门口的扉间……硬生生吞下怒气。

“扉间。”宽厚的手掌拍了拍少年银白的发顶:“干得好,忍界年轻一代里,在开发新术方面无人能越过你。”

“父……”

“去看看你大哥那边吧。”

男人把孩子推了出去,没一会儿,扉间就听到室内瓷器破裂的声音。

扉间垂敛下目光,似乎什么也没有想。

当柱间雀跃着问他,父亲的反应时,扉间才从这种有些怪异的沉默里走出。

“如果是扉间,一定没有挨揍吧!”柱间的想法很简单。

但是。

“因为不会。”扉间回答:“所以父亲不在我面前说起,愤怒和其他东西都是。”

甚至于,避之不及。

柱间的神色戛然而止,他安静的,拍了拍扉间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