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脸隽秀,眸子是烟灰色,好看得精致。 喻燃有很严重的自闭症,这么多年,他几乎从不与继母和妹妹交流。 “哥,等等。”喻嗔小跑追上他。 下午温暖的阳光里,她往他书包里装入家里最后一盒牛奶。 “哥哥,再见。” 喻燃眸光空洞,不管她做什么始终无波澜。 喻嗔来到衡越体校,才明白这所学校为什么毫无门槛。 校门口三米高铁栏杆狰狞,像个囚笼。 她从小道进去,看见一地烟头。 明明是下午的上课时间,还有不少人在外面晃荡。喻嗔避开他们,去办理住校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