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聆嫌弃地擦了下自己的嘴唇,冷笑,“我还能更疯!女儿为什么不在?还不是拜你所赐!我要怎么玩也和你没关系,都是你逼我的。”

明明是她咬他,她还嫌弃上了。

沈西渡胸膛气得起伏不停,但想起沈夫人的叮嘱,他还是耐着性子道,“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