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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雅。」

「出锅才想起来放盐……」

「这是什么花来着?」

「萱草。」

「也叫黄花菜是吧,看小陈晒花,还以为是新品花茶。」

「胡萝卜我是真喜欢,偏偏混着香菜,没注意误食,好尼玛想吐。」

「别在人吃东西时老刷倒胃口的词!」

「重申一万遍,香菜真的香!」

陈舟:“……”

怎么还有一批网友死杠。

就转移话题:“黄花菜是黄花菜,跟1号田开花的萱草不是一个东西,只能说都是萱草属。”

灵光一闪。

陈舟有了个好想法:“萱草别名‘忘忧草’,很美是吧,有一首歌叫《忘忧草》,咳咳,我唱给大家听……”

「!!」

「卧槽,求别开腔!」

「脑壳要炸了!」

「别人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啊!」

「行了,我不吵了,快闭嘴!」

陈舟悻悻闭嘴。

他觉得自己唱得还行,毕竟是幼儿园就掌握着的老歌。

不由得淡淡忧伤。

唯有美食抚平心头的伤。

夹起满满一筷头的芹芽……

脆!

爽!

比起韭黄蒜黄,芹芽味儿没那么重;

比起黄豆芽细腻,也没豆腥,无论清炒或者涮火锅,都非常不错;

也不像绿豆芽那样细软,口感更扎实。

「素食党今天好满足。」

「今天又是陈爹了。」

「地瓜好,口感像水果。」

《忘忧草》果然让人“忘忧”,弹幕没人再为香菜争吵。

都在夸夸。

陈舟暗暗自得。

一不留神,吃撑了!

四道菜清盘……光说地瓜,就有小三斤重。

埋在灶膛灰里的红薯,完全没胃口吃。

缓了缓,干活消食。

庆幸每天运动量足够大,否则照最近的胃口,真担心吃成小胖子!

搬家到寂静谷,已近两个月。

垦荒出的小三亩地,重新长满绿植。

滴灌装置已开启,省事还省水。

有蛇床和变异蛇床,搭配波斯菊等多重生物防治,虫害也肉眼可见地减少。

唯一头疼的是杂草。

拉拉秧,菟丝子,水花生,窃衣……总莫名其妙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尤其群刷“木·生长”,常常连同杂草也一起刷了!

拉拉秧纠缠着地瓜藤;

菟丝子寄生野大豆;

水花生混在石竹中“滥竽充数”……总一不小心,拔错拔掉了石竹;

窃衣跟胡萝卜、水芹长一块儿“鱼目混珠”,时常看漏。

“呼……”

消食消得差不多,总算把新长出的杂草清理干净。

陈舟直起身,下意识伸懒腰;

伸到一半,想起在直播……伸出的手,矫揉造作,撩起一簇簇花。

若无其事道:“山桃草开了,喜欢吗?”

细长笔直的植株,整整齐齐,栽满方方正正一片花田,婀娜轻盈叫人怜爱。

叶子像桃叶,花型如桃花,难怪叫山桃草。

花色丰富:雪白的、粉白的、桃红的。

这么多色彩多样的山桃草,其实只有两个品种。

一种开花是白色的,一种初开粉白的;

随着花期推移,白花变粉、粉花变深红……

自然形成这样层次感的绝美构图。

「嗯,不错。注意力一直被旁边的虞美人吸引。」

「虞美人这个名字起得真好。」

「我姓虞,打算以后孩子就叫虞美人,嘿嘿!」

「虞美人花好看,但株型……不觉得像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