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面少年划破指尖,以指为笔,用血一笔一划写下的姓名橘糖。

那一方泥污,露出半边残缺的红布条。

寒蝉想起昨日公子唇边的血珠,彻底垂下了眸。远处晨莲正走来,她路过他时,眸中盈了些笑,却又泛着冷意。

她用唯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笑着道。

“当年是为了橘糖,如今还是为了橘糖。寒蝉,擅离职守是死罪呀。你求求我,求我的话,看在橘糖和小姐的面子上,我去同莫怀和公子求情。”

她笑盈盈地望着他,语气之中的戏谑、取笑和真心,便是连自己都分不出来。

寒蝉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