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欲晚淡淡看着她, 没有说什么,起了身:“就在那边抄写吧。”

他眼神所望的地方, 是一方稍矮一些的书桌。姜婳捏着书本的手紧了一些, 上一世在丞相府,他若是亲自教导她诗文, 便是在书房。

她也是坐在那方稍矮一些的书桌上, 他便坐在她身前,清润地为她一字一句地讲解。

她没有回头望他的方向,他似乎开了门,同门外的侍卫说了什么。

她垂着头, 向那方稍矮一些书桌走去。

坐下来,她望着书桌上一切, 同前一世没有什么差别。便是后来她自己摆放的一方玉雕, 他也早早地寻了一方摆在上面。

姜婳怔了一瞬,想起昨夜那如何都拼不起来的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