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温让眨眨眼看着司宥礼的脸反应了几秒钟,瞬间弹开。
司宥礼被这动静吵醒,睁眼看着他坐在床边,便拍拍身边的位置闭着眼睛说:“躺这儿,等下摔下去。”
温让扯扯衣服盖住光溜溜的大腿,尴尬地扯扯嘴角,“不用了,我该去上课了,你慢慢睡吧。”
他说完忙不迭下床,跑到门边回头看到孤零零躺在地上的睡裤,一个大跨步过来,一把将裤子拿上跑了。
回到房间后,温让快速收拾完出门去学校。
快下课的时候司宥礼给他发消息,让他中午回家吃饭,温让随意找了个借口说有事儿不回去了。
一想到昨晚司宥礼把他的裤子脱了他还盯着司宥礼的脸看了一晚上他就臊得慌,感觉接下来几天他都得躲着他才行。
他确实躲了司宥礼几天,对方发消息他照样回,打电话照样接,但每次的借口都是忙。
温让知道这两天司宥礼的课表跟他差不多没时间来堵他,所以他趁刚下课就往外冲,准备回房间把门一锁就开始直播。
这两天他都是这么干的,司宥礼知道他在直播,没办法来房间抓他。
但今天温让失算了,他刚上完晚自习被人潮推着从教学楼大门口出去时,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花坛上司宥礼。
今天出了太阳,过年之后气温稍稍回升,但到了晚上气温还是有些低,司宥礼穿了件黑色大衣,里面搭了件同色系的毛衣。
风将他的衣摆吹起来,那双大长腿一览无遗,他站在路灯下就跟模特在摆拍似的。
很多人挤在一起用手机拍司宥礼,温让默默后退,猫着腰准备绕到后门逃跑。
衣领突然被拽住,司宥礼的声音冷冰冰地从他背后传来,“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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