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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

可以了,他示意,不要耽误正事。

浅早由衣觉得不够,她还能骂,但谁让她现在是大富婆呢,枕头风还是要听一听的。

赌场人多眼杂,他们离开赌场大厅,进入只开放给黑衣组织成员的内厅。

“我时间宝贵。”浅早由衣开门见山,“朗姆的命令你应该收到了。”

黑衣组织的情报网是一张庞大的网络,只有少数高层得以窥见蛛网的全貌。

情报人员之间的情报并不流通,基诺白兰地负责的部分只有他和朗姆知晓,而朗姆认为,基诺白兰地可以分割一部分工作给新来的波本。

名义上是分担,实则是分权。

基诺白兰地心里不痛快。

朗姆对他的信任并没有减少,可黑衣组织是个极其残酷的犯罪集团,它如冷酷的筛选机器,不讲人情地清理能力不足的零件,剔除老旧,替换新血。

层出不从的新人向上攀咬,有人血肉模糊地被分肉割血,有人高高在上,冷眼旁观残忍的厮杀。

薄荷酒是后者,她年轻优秀,深得高层信任,手握庞大的情报网,从来没有人提出过要从她手里分权。

在卧底任务之余,她游刃有余地打理自己的情报体系,偶尔被琴酒和伏特加摇人叫去加班,工作完成得又快又好。

基诺白兰地则不然。

随着他在组织资历的增加,他渐渐耽于享乐,工作处理起来越来越力不从心,朗姆明里暗里点过他好几次名。

基诺白兰地料想过这一天的到来,组织活跃在东京的情报人员地位与他相当的只有薄荷酒。

但薄荷酒不是很忙吗?她还有余力分担走他的工作吗?怀抱一种侥幸心理,基诺白兰地焦灼地等待组织的决断。

他等到了朗姆的命令。

接替他的不是薄荷酒,是新来的波本威士忌。

“凭什么!”接到命令的那天,基诺白兰地摔坏了他珍藏的干邑。

鲜红的酒液染红白色绒毯,仿佛血流遍地。

朗姆:“薄荷酒会带着波本来找你,你和他交接工作。”

基诺白兰地微妙地心理平衡了。

看啊薄荷酒,从我手里分走的权利没有落到你手上,被区区一个新人拿走,你甘心吗?

薄荷酒:甘心啊。

她又不是冤种,吃饱了撑得给自己加工作量,她超忙好吗?

基诺白兰地听见朗姆让波本分走他的权力,破防第一次。

看见薄荷酒和波本调情,破防第二次,彻底癫狂。

浅早由衣:虽然但是,没有调情,我们在正经地工作。

是你戴了有色眼镜看人,才看什么都是黄色.jpg

基诺白兰地不听不听他不听,他不能接受,事实对他太过残忍。

波本这家伙难道是魅魔吗?朗姆和薄荷酒是不是被他下了降头?

被西装背头男一脸嫉恨地瞪视的波本:“?”

他做错了什么?

“看我,不要看他。”浅早由衣抬起下颌,“基诺白兰地,你要违抗组织的命令吗?”

琴酒,来活儿了。

“别给我扣帽子。”基诺白兰地冷笑,“我为组织效命三十多年,波本连我的零头都够不上。”

“要我交出情报网可以,你怎么证明波本的忠诚?”

把看不顺眼的人打成卧底是酒厂职场的惯用伎俩,和宫斗戏里遇事不决上巫蛊是一个道理。

管他是不是,先污蔑了再说。

浅早由衣陷入沉思:问得好,她该怎么证明波本的忠诚?把警校毕业合照甩到基诺白兰地脸上行吗?

都是公安卧底的错,她本来是很有底气的一个人,是谁让她心里发虚?

波本:目移.jpg

“要我证明波本的清白可以。”浅早由衣不会被轻易问倒,她熟练地倒打一耙,“你该怎么证明你的忠诚?”

“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