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孜以求,愿意耗费无数时光去换取的一点希望……

在他面前,被烈火燃烧殆尽-

这场大火,直到次日清晨,日光熹微升起之时,才堪堪结束。

鬼早在几个时辰前就被杀光,但大火蔓延太快,连之后的山林都被波及,上到柱,下到辅助的隐,都被派出去灭火。

等到第二天上午,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就只有蝶屋支零破碎的废墟了。

仅堪堪剩下房屋的骨架,甚至有些一点都没剩下来,漫天烧尽的灰烬飘扬,让鬼杀队的所有人都为之沉默。

产物敷耀哉召开了紧急会议。

最高级别的会议,无论在做什么,所有柱都必须立刻返回。

到了柱的地步,赶路就非常快了,不过半日时间,除去退役的宇髓天元,剩余八柱在产物敷宅邸相聚。

同时包括两对继国兄弟,继国严胜和继国缘一,以及黑死牟和日柱缘一。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坐在上首,看到众人如此,产物敷耀哉仍是一副平静温和的表情。

这并不是因为他对蝶屋的损失不在意,事实上,最懊恼的必然是产物敷耀哉,但他作为主公一日,就失去一日情绪波动的机会。

作为鬼杀队的精神支柱,他应当、也必须承担所有人的情绪。

但产物敷耀哉还是在所有人都抵达、会议开始之后,首先向前。

“我很抱歉,”产物敷耀哉的额头贴到手背,“是我误判了无惨的反扑,将大量的人手分散,忽略了蝶屋的保护。”

他首先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对此,反应最激烈的是蝴蝶忍。虫柱猛地抬头,言辞利切,“主公大人,是我保护不力——”

“并非忍的错。”产物敷摇头,他叹了口气,“我已看过昨夜一战的报告,粗略统计,推测参与的鬼的数目……与调查现存的残余的鬼基本吻合。”

“也就是说,这一次行动,无惨用掉了所有的后手:他孤注一掷,将全部的流着他最后血脉、复生希望的鬼,都用在了对蝶屋的进攻中。”

众人惊愕。

虽然知道昨晚攻势迅猛,但如此惨重,还是让他们都不由得心里一沉。

尽管经此一役,鬼杀队压力骤减,无惨已死,缘一成为新的鬼王,世界上不会再有新的鬼,如果昨夜杀光了所有在外逃窜的恶鬼,那么鬼杀队的使命或许都算是圆满结束了。

但是,众人心里沉沉,能让无惨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都要孤注一掷进攻蝶屋——为什么?

这个答案很显然。

蝴蝶忍脸色黯淡,报告着昨晚的损失:总共伤亡上百人,建筑近乎全损……

“残留的试剂样品,除了珠世小姐拼命保存下来的一箱,基本全部烧毁。”

这就是鬼舞辻无惨的行动缘由。

——报复新任的鬼王,对蝶屋药剂需求最迫切的存在,名为继国缘一的神一般的恶鬼。

鬼舞辻无惨不仅仅要将自己的意志强行种在上面,还要断绝他恢复人身的希望。

如此浓烈的憎恨,让在场人心底发寒。

“尽管保存下来一些,但大量珍贵的血样流失,实验的进度将会再次拖慢,”蝴蝶忍表情忧虑,“无法完成试剂,也就无法处决地牢中关押的鬼……鬼舞辻无惨大概是想到了这点,才如此狠绝。”

产物敷耀哉凝然不语,深知活了千年的无惨心思深重。

就在屋内氛围沉重,所有人都心里惶然之时。

一道沉稳冰冷的声音,在侧方传来:

“我有新的收获。”

端坐一侧,并未如柱们坐于下首,而是和黑死牟、日柱缘一坐在一起,继国严胜手里按着一个箱子,而怀里则坐着继国缘一。

他无视落到自己身上众人的视线,只把目光投向蝴蝶忍。

“这一趟旅途,我获得了新的样本。”

蝴蝶忍一怔,目光不由得一喜,但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