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11 / 45)

着什么吗?”

“我告诉你,你怎么想,我并不在乎,你是觉得鬼杀队好还是不好,自己配得上还是配不上,我都无所谓,但你……你的那个主公,还有你那个所谓师弟,他们都在努力地拉扯你。你感觉不到吗?”

富冈义勇:“我……”

继国严胜:“你们很弱。”

“……”

“之前在蝶屋我就想过,你们这些柱,明明背负这种名号,但为什么还是这么弱?……曾经我对你们很不屑,但跟着炭治郎的这段时间,我多多少少……”

“还是有些触动。”

富冈义勇沉默。

话题已经转向他听不懂的地方,富冈义勇知道自己很弱,但严胜大人是在触动什么?他理解不了。

继国严胜似乎也看出来他不理解,幼鬼叹了口气,这样的表情不适合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可严胜似乎也懒得说了,他清点了今日的次数,告诉义勇要跟炭治郎说八十四句话,然后就挂好木刀,转身出门。

而义勇呆呆地目送他走到门口。

看到他在门口停住。

“富冈,”他听见继国严胜停在门口。听到鬼低低的声音:

“你这一路走来,没有被托付过什么东西么?”

富冈义勇愣在原地。

而幼鬼消失在门外-

离开训练场,严胜径直回了房间。

说实话,他感到有些失望。

虽然从产物敷那里,以及炭治郎这几天的忧愁中,继国严胜发现了富冈义勇心里存在问题。

但他没想到是这种问题。

承认自己的弱小,并心甘情愿地接受,把自己当作一种不配的存在。

继国严胜最厌烦这样的人。

这会让他想起他自己。想起他曾经是如何希冀着追上缘一,最后心灰意冷,知道自己永远都做不到的。这一个事实。

继国严胜想一想,就觉得想吐。

他自己都难以承认,现在是不是还有这种心情。这让他在听到富冈义勇说出那种话的时候,感到无与伦比的失望,以及——

对自我的厌弃。

他抱着这样的心情,缩进自己的箱子里,旁边的缘一被他吵醒,迷蒙着喊了一句“兄长”,然后手无意识地在旁边晃晃,没有找到熟悉的幼小的鬼的身体,缘一长大了眼睛:

“兄长?”

“……”严胜沉默了一下,才回答:“我在。”

“您今晚……要在箱子里休息么?”

“嗯。”

“……”缘一的心跳变慢了一点。他茫然地想平日里不都是一起睡的么?为什么兄长大人今晚要睡在箱子里,是发生了什么吗?

一想到这里,继国缘一就彻底清醒了。他就着月光,看着身旁严胜闭上的六只眼睛,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把鬼抱到自己身边。

只是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兄长小小的手心。

但第二天严胜醒了时,发现事情瞬间就变了。

他看着炭治郎跟着义勇进门,炭治郎正滔滔不绝地说着话,而富冈义勇:居然奇迹般地做出了还不错的回应!

虽然仍然是嗯啊哦,但很明显有认真把炭治郎的话听进去。

发生了什么?严胜觉得有点意思,他站在屋檐的阴影下,看着两人走近,正想发问时,破天荒的,看见义勇抬头望向自己:

“严胜阁下,”这位做什么好像都没有感情、也理解不了感情的水柱,望着继国严胜,露出认真而郑重的表情,“今天的训练,可以提前开始吗?”

继国严胜看到他眼中燃起来的一点光亮。这让鬼笑了起来。

“好啊,”鬼轻快地说,从身后的墙上取下一把木刀,“哪怕是白天,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富冈义勇同样拔刀出鞘,“请多指教。”

半晌后。

“三十八次。”

站在倒下的青年面前,继国严胜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