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塞缪尔]的事,讲得很详细。
他知道塞缪尔需要这些信息。
以及,不动声色地表达一些诸如“我们以前不太熟”“我很喜欢现在的你”“你很好,是最好的母亲”“阿诺喜欢你”之类的话语。
阿诺简直比塞缪尔本人还想和他一起远走高飞。
塞缪尔却觉得,他在上一堂类似于“谁是小狗最喜欢的家长”的宠物亲子教育训练课。
连着几日的陪伴取得了巨大的成效,变聪明了一点的阿诺更依赖自己了。
小可怜儿,可怜的没人爱的童年,难怪这么渴望“母亲”这个角色。塞缪尔想。
知道更多关于阿诺的事后,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塞缪尔更想收拾那些可恶的亲戚们一顿了。
他告诉阿诺:“阿诺,我希望你替我去做一件事情。”
“嗯。”阿诺毫不犹豫地答应。
倒是塞缪尔顿了顿,组织好语言,让自己的意思足够清晰:“我需要你晚上的时候,去几个亲戚的家里吓一吓他们,不用真的动手,不需要你动手,给他们一些威胁就行了。”
“好。”阿诺问他,“他们欺负你了吗?”
塞缪尔点头:“他们发了很多传单在街上,告诉每一个人,我嫁给你父亲,我还和卡修斯——一个你不认识的叔叔——我和那个叔叔不清不楚关系暧昧,他们形容我是一个荡/妇,想要破坏我的形象。”
“这会影响我的计划,让盯着我的眼睛变多——我不想让太多人对我记忆如此深刻。”
“而且,他们还羞辱我,他们一方面想要利用我帮他们保护财产,又要我求着他们,为他们做这件事。”
“难怪你小时候也不喜欢他们。”
塞缪尔总结道。
他说到中间,整个人还挺义愤填膺,但又觉得阿诺大概率听不懂,便把情绪收了回来,只说这些亲戚是令人讨厌的人。
“所以晚上,我们去吓吓他们。”塞缪尔笑眯眯地说道。
“好!”不知是不是塞缪尔的错觉,他总觉得阿诺的情绪比之前激动了一点?
……
临近中午,塞缪尔乘马车回去吃饭。
阿诺粘他,不乐意自己用传送阵回去,他等塞缪尔坐进马车,闪现到了马车里,没有让车夫发现。
回去塞缪尔没让车夫绕路了,没多久他们就抵达了府邸。
阿诺在车停稳之前回到了卧室,塞缪尔则自己一个人下车。
管家,作为执政官府邸最忠实的一名成员,他已经在门口恭敬地候着了,在他心目中,塞缪尔是下一任执政官的不二人选。
“夫人。”人多时,他依旧称呼塞缪尔为夫人,“您的意思已经传达到了,他们保证天黑前会一分不少地把黄金送过来。”
“嗯。”塞缪儿点点头。
出去一趟他有点饿了,随着管家的指引往二楼的小餐厅走。
“另外,街上的传单我也派人去处理了,除去一早看到了的人,这样的情况不会再出现。”
“好。”
“上午您出门后,教廷那边送来一张拜帖。”说到这里,管家的声音战术性停顿了一下,“不是卡修斯先生的私人帖子,是教廷的卡修斯主教。我看了下时间,帮您约在了下午三点半。”
“派恩,你做得很好。”塞缪尔夸奖道。
管家颔首,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小餐厅——他知道,塞缪尔用餐时一向不喜欢人伺候。
他出去后,塞缪尔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不是卡修斯先生,而是教廷的卡修斯主教——这句话信息量有点大啊。
站在管家的视角,他以为、塞缪尔曾经故意暗示过他,自己和卡修斯主教旧情复燃,保持着稳定的合作关系。
管家那边大致以为卡修斯主教会利用公职作为塞缪尔的后盾,两人之间的联络应该是私下的、需要掩人耳目的。
但是这一次,却是以教廷主教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