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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个与海贼同流合污的叛徒。”

佩罗斯佩罗顿时心里舒畅了些,果然海军已经将她抛弃了啊,她是一无所有、也无家可归的这样,她就只能是自己的了。

只可惜,恶魔果实能力被克制得太厉害,终究是不敌萨卡斯基,他的熔岩巨拳将佩罗斯佩罗的船只轰成了碎片。

在坠入深海前,佩罗斯佩罗死死地抓住了他的糖果兔子。

沉重的糖果兔子坠着他一路沉进深海,他不会游泳,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来,意识即将消散之时,他也没放开手。

为什么没有放开手呢?

在阳光灿烂的沙滩上醒来时,他吐出胸腔内的海水,剧烈咳嗽,怀疑自己已经到了来世。

正按压他胸膛、为他作心肺复苏的女子见状便推开他,坐在一旁,清理着身上融化掉一半的糖浆。

佩罗斯佩罗扭头望她,她手腕上的海楼石镣铐依旧在。

他们大难不死,被海浪冲到了附近的岛屿,只是不知道船上的成员都怎么样了。

“真是晦气。”蒂丝轻轻说,“这样都死不了你不该拉着我的。”“闭嘴。”佩罗斯佩罗摇摇晃晃爬起来,翻找着身上的联络电话虫,“我还没有允许,你怎么敢死?即便要死,也只能由我来亲手杀死你。”

家里留有他的生命纸,但家人们寻过来也需要时间当务之急是要在这个荒岛上存活下来。

佩罗斯佩罗一想到自己还要替这个只会坐在地上发呆的瘸腿女人找食物,就忍不住磨后槽牙。

天色渐晚,他找到个遮风避雨的山洞,将女人扶进去。又升起火来烘烤衣物,他将捉到的鱼串在树枝上,插在篝火旁烤熟。

虽然女人的动作很轻微,但他还是注意到她在浑身打寒战,到了后半夜,她便发起了高烧.

麻烦的女人,直接掐死她算了。

佩罗斯佩罗抠了抠脖子上横向泛白的疤,视线落到女人起皮开裂的嘴唇上,她嘴角也有一处明显的疤,是与自己脖子上这道一同产生的。

他直到现在,还会对那个咬着刀片、满嘴是血的女人心生畏惧。

他将烧开又放凉的淡水抵在女人嘴角的疤痕处,她却扭开脸。

嗓音里一半带着虚弱的气息:“别管我。”

他心头火涌上来,抬起女人的头颅,便将淡水灌进她嘴里:“我要你死,你才能死,现在,你必须活。”

女人被呛到,咳嗽起来,不慎打翻了盛水的糖果杯子。她嘴角的疤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分明,让佩罗斯佩罗再次想起当天的情形。

他咬着牙,将女人的头颅扳过来,恶狠狠地吻在那处疤上。因为发烧,女子的肌肤格外滚烫,让他一触即分,瞬间抬起头

来。对上女子不敢置信的表情,他突然心底充满了恶毒的快意。自己是为了羞辱她,一定是。

他忍不住又将吻落下去,左右缠绵,控制住女子的一切反抗,他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女子低声讽刺道:“你真恶心。”

他管不了那么多,他没去看她的脸。

火光摇曳中,他剥下彼此还未干透的衣物,俯下身去,他并不对自己当前的欲望感到意外。征服欲往往伴随着情欲,恨意也常常会化作冲动,他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

女子浑身滚烫,见反抗不得,便也放弃了。他沉醉地搂住她的身躯,感受她的体温,却被一个冰冷而坚硬的东西硌到。

他支起头来,是她的海楼石手铐。

他不由得愣了一愣,连周身的温度也褪去了一些。

身下的女子,是他的囚犯,一个仍在高烧的囚犯,一个瘸腿的、无法自行走路的囚犯。

他捏住了她那条断肢,断口处的肌肉和皮肤像是纠缠的藤蔓般拧成丑陋的肉团,青色的血管在那畸形的皮肉下慢慢地跳动

自己居然在强迫这样的她。

他猛然放开她,手忙脚乱地用衣物盖住她的身体,冲出了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