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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脑袋小声嘟囔道:“二郎,要不还是算了吧,兄弟我现在改邪归正了……”

“你说什么?”薛良越说声音越小,周二郎没听清他在嘟囔什么。

薛良此时内心斗争激烈。

兄弟我戒腥多年,要不要破戒?

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

啊啊啊啊……

纠结呀。

连二郎这样的都出来偷腥,他偶尔来一次也不为过,对吧,对吧?

周二郎都说是享受,那得是什么样的极品啊!

要不,他就过过眼瘾,精神享受一把?

薛良心痒,可想到置办了新宅子以后,家里老大,老二,老三,有一个算一个俱都心疼他,没一个人闲着的,做些绣样儿拿去卖了补贴家用,就连大姐儿都知道帮忙了。

天知,地知,他的良心呢?

他的良心这一关过不去。最主要,他怕一旦开了眼,就指定会身不由己。

薛良,你赶紧给我打住!

薛良臊得脸红,猛地抬起头来,坚定道:“二郎,你之前说得对,男人若连自己的欲望都管不住,还能成什么事儿。”

周二郎:“……”

这哪儿跟哪儿,薛良突然抽什么风?

不过是怔愣了一下,周二郎很快反应过来,笑骂,“薛良,你脑子里都想什么呢,我何时说带你找女人。”

薛良:“……”

你不是说“享,享受一把?”

“我说的是让你享受口舌之欲,你想哪儿去了。”

薛良一捂脸,简直无地自容,慌忙找话题岔开,“二郎,有件事我忘了同你说。”

周二郎瞥他一眼,“何事?”

薛良:“是这样的二郎,自你兼任锦衣卫指挥使之后,有不少人跟我这儿打听你的喜好。”

周二郎轻哦了一声,端起小桌上的茶杯,抬眼看他,“你是如何说的?”

“我就说你人如其表,无欲无求……”

“噗!”周二郎嘴里的茶水一口喷出来。

第203章

各类经史子集以及杂学书摆满一地,偌大的书房内几乎找不到落脚的地儿。

前来送饭的小厮踮着脚小心翼翼地穿过大大小小的书摞儿,走到书案前,小声唤了句“老爷。”

“您该吃晚饭了。”

“先放那儿吧。”

小厮放下食盒,还是忍不住多了句嘴:“晌午饭您一点儿都没动,忙乎一天了,您还是趁热先吃些。”

“嗯,出去吧。”

小厮听出老爷的不耐,不敢多嘴,轻手轻脚退出来,顺手带上了书房的门,屋内传出来周二郎难掩疲惫的声音:“没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屋打扰。”

他把自己关在书房已经整整三天,妄想从书中前人的经验里找到一点儿启发,看如何把这银子筹集出来。

国库里是没银子,可不代表地方没银子,哪个地方大员手里能缺了银子?

打着为皇帝做寿的旗号很容易做文章,打通一条地方官向皇帝“尽孝”的通道,银子不就来了。

如薛良所说,他不会做毫无把握的冒进之事,这种法子他一早就想到了,所以才在朝堂上用激将法故意激怒徐庚,迫使其主动把度支权交出来。

只是……

这些人手里的银子是好拿的吗?

向上面孝敬五两银子,他们敢从百姓的身上盘剥压榨出十两来,最终受累的还是下面的穷苦百姓。

二郎揉了揉额角,但凡有其他搞银子的门道,他绝不想如此做。

身居庙堂之高,一言一行,一个决定,影响的是无数人的命运,为一己之私欲不惜陷无数人于困境,不是他的做官之道。

五天的时间转瞬已过四日,后天一早朝堂之上就要向永和帝交差,二郎又埋头书案中,天色将亮时,才趴在书桌上沉沉睡去……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