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梳洗过后,便是用膳,江康安不在。
谭淑静在她开口前便道:“康安和稚鱼一起走的,也不知是出了何事,这几日都忙得很。”
江素兰也应和着。
许悠然坐下道:“难不成是因着漠北?战事竟这般吃紧?”
“许是吧,你这之后,可还是要出去?”
看着谭淑静不赞同的眼神,许悠然硬着头皮道:“是,如今南蛊也归顺天启了,我打算之后去那边。”
碗放在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许悠然顿时噤声。
“女儿家,抛头露面,这世道又乱,跑那么远做什么?”她又看向江素兰:“你可不能学她,这些日子也忙着,疏忽了你,如何,可有心仪的郎君了?”
江素兰摇了摇头。
她也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没有心仪的是其一,主要也是现在没有这个打算。
母亲和妹妹都这般优秀,她也想先立一番自己的事业。
外祖母也并不是不赞同,只是南蛊毕竟太远,外祖母担心安全罢了。
见她摇头,谭淑静也没在多问。
到了年纪,有些人就会对做媒一事热衷起来,但谭淑静却不这般。
姻缘二字,说到底也就关乎两个人,你若是从中插上一下,成了,皆大欢喜,可若是不成,麻烦的可就多了。
谭淑静是最不愿意搅和进这麻烦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