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奇了:“这小童天性本恶,长此下去定是为祸一方,直接将他及他那看管不当的爹娘处死便好,有什么为难的?”
“那小童的爹娘倒是已经死了,就是这小童的身份……”他凑近萧明烨:“与江家有些关系。”
“什么江家?”
“就是与御史大人断了关系的那个江家。”
这个萧明烨还是知道的:“江昭容啊?他也是江昭容的血脉?!”
“这倒不是,”小童否认道:“是被江昭容亲手送到大理寺的哥哥的江健进的血脉,江健进和高氏得知江昭容身死的消息,也在狱中自尽了,这孩子是他们仅存的血脉了,刑大人担心日后御史大人念起旧情,这才不敢轻易发落。”
萧明烨:“……”
就这,他还以为多大个事呢。
“传消息回去,让他们按律法办,给那些无故被害的孩子爹娘一个交代,不用顾忌这人的身份,你们的御史大人估计连这小童是谁都忘了。”
这是萧明烨以他对江稚鱼的了解分析出来的,若当真在意,以江稚鱼的性子,定是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的,怎么可能会送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
有他这番话,小吏松了口气,拿起卷宗:“是,小的即刻去办。”
出了门,他先去了一趟刑府,将事情告知了邢茂之。
邢茂之躺在床上,听小吏说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可算把这烫手山芋搞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