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怒。”
“只是害怕迁怒?我还以为,你被她策反了呢。”
白衍看她一眼:“你与我的恩情,在唤魂结束后,便一笔勾销,何来策反?”
阿依朵手上动作一顿,又继续慢条斯理研磨:“何至于此,这具身体的小丫头对你,就当真这般重要?”
“我养育你多年,竟比不过她陪伴你这几年?”
白衍嗤笑一声:“你我都是冷情之人,不必惺惺作态,养育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不必我再点出了吧。”
“都是有利所图,谈情字做什么?”
“果真是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阿依朵将磨好的药粉倒到碗中:“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应该答应,让你随着他们来天启。”
白衍不置可否。
但话这么说,其实他们两人的心中都清楚得很,无论来不来天启,他们之后也终究是分道扬镳,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阿依朵端着碗,将里面的东西均匀地抹在江稚鱼的手上。
白衍方才的那几句警告她也听进去了,是她一开始想左了,不论贺言庭醒没醒,在场的人都能拿捏她的生死。
现在只求障眼法有效,能给她争取一点时间吧。
……
“所以说,你是研究丧尸的?从丧尸爆发前,便提前察觉到,然后研究到现在,一个锤子都没研究出来?”
少年不可思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