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正是要太子之位嘛?眼下皇帝若是不松口,那这便是白费功夫了。
萧晏礼却没有与他继续商讨此事的意思,反而东拉西扯了一堆旧事,最后又在尚愈满头问号中,将他请出了府。
章叔也没看懂萧晏礼这波操作,人走了就迫不及待问:“殿下,方才……”
“父皇已经看出来了,”萧晏礼眉头微皱:“他之前在朝堂上曾提过,待拿下瓦剌后,让贺言庭继续征战漠北,养心殿都是父皇信任的人,才能进去,他为何能去?”
“况且,他还在众人都怀疑我时,公然为我说话,这不就是在明摆着告诉父皇,他是我的人吗?”
萧晏礼暗自咬牙。
“父皇一向厌恶党羽之争,他还非要在父皇面前表现出来,更何况,他明面上,一直都是太子一派!”
萧晏礼声音逐渐加重:“哪怕初时父皇并未怀疑我,如今听了他的话,也要怀疑了!”
章叔眼皮微跳:“那,要不要派人……”
萧晏礼轻叹一口气,摆手:“不必,他今日来寻了我,明日便出了事,只会更加重父皇的怀疑,就这样吧。”
章叔小心查看着他的脸色,这一时刻,他和方才尚愈心里想的一样。
殿下他,怎么都不着急呢?
萧晏礼无视他求知欲旺盛的眼神,轻抿着茶。
萧翎羽不是真正的皇嗣一事,萧晏礼并未告诉过旁人。
本身就是被狸猫换太子,不过是养了十几年罢了,父皇还能当真把皇位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