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狱,其他人并无威胁。”
萧晏礼轻叹一声:“只是有些猜测,还未找到证据。”
见萧晏礼并没有继续细说的打算,章叔起身行礼:“是我犯了糊涂,打扰了殿下,请殿下降罪。”
萧晏礼轻勾起嘴角:“你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谈什么罪,一路舟车劳顿也辛苦了,让人备些热水,洗漱完,早些歇息吧,待明日你醒了,咱们再商议其他。”
“是。”
门打开又被合上,萧晏礼脸上的笑骤然消失,双眼都阴侧起来。
他左手抚摸着右手侧面的牙印。
当日江泊简被皇帝叫走后,他翻江泊简的屋子时,不慎被蛊虫咬了一口。
没有人指使,蛊虫是种不到人身上的,而且蛊虫平日间应该是温顺的,这些蛊虫应该是恶狠了,才会攻击。
可江闻璟的屋中为何会有蛊虫?
脑中灵光一闪,萧晏礼的眼神顿时高深莫测起来。
……
南蛊。
听完禀报的话,南蛊王脸色霎时阴沉了下来,一副风雨欲来的景象。
全城出动?
天启来了多少人?
他粗短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被抓起来的衣摆褶皱暴露了他焦躁的内心,南蛊王正要开口,另一人急匆匆跑了进来:“王上,外面又来一人,说是来报前线军情的!”
“宣!”
一人缓步上前:“王上,天启使节见过王子和公主的尸体后,已经同意退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