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泊简皱眉看着他:“不可能,据我所知,外祖父一身清廉,早年间虽得罪了些人,但都已经死了,大哥卧床多年,唯一得罪的人也就是二皇子了,可他现在被关押着,手下那些人,也都已经散了。”
“姐姐自然不可能得罪人,江……”
姐姐指的是江素兰,后一个江,自然该说是江稚鱼了!
萧晏礼竖起了耳朵。
“她得罪的人,我都数不清!”
江泊简的苦笑在萧晏礼的眼中,硬是看出了几分嘲讽意味。
他想说话,但话到嘴边,愣是想不出该怎么反驳。
一番话下来,一条有用的线索也没有。
萧晏礼轻啧了一声。
“那你可有察觉,江稚鱼有什么异常?”
“异常?”江泊简反问般地呢喃了一句,犹疑道:“有到是有一件,不过……”
他突然顿住,萧晏礼急得忍不住往前了几步,却听屋外喧哗了起来。
“站住,你们是何人?”
“圣上有旨,传召江泊简,你们有是何人,守在这里意欲何为?”
又是皇帝!
萧晏礼深吸了口气,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殿下派人守着屋外?”
江闻璟狐疑地看着他。
“我毕竟是禁足期间,私自出来自然要谨慎些,以防他人发现。”萧晏礼坦然道:“既然圣上召见,你便快些去吧,莫要让圣上等急了,我等他们走了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