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当减些衣物,若是遇到中暍之人,便先将人扶到阴凉处,像我那般小口喂些水,莫要围观保持通风,等一会变好了,都记住了吧?”
亲眼看见尚安澜苏醒,众人对江稚鱼的敬意又高了一层,默默记下她说得话后,齐声道:“记住了。”
江稚鱼满意点了点头。
她看向尚安澜:“你若是还呼吸不畅,便松松领口。”
尚安澜大惊:“不可,仪容怎可有失!”
江稚鱼:“……”
“松松,我又没让你全脱。”
尚安澜紧抓着领口,仿佛是怕江稚鱼冲过来给她撕开一般,警惕地看着她。
【很想知道我在天启人心里是个什么形象。】
见尚安澜不再如方才那般紧张喘气,江稚鱼才轻声道:“不脱就不脱吧。”
她说得随意,尚安澜确实微微睁大了眼。
她还真想让自己脱啊!
因着这一岔子,皇帝也没了选秀的兴致,示意太监们将人带了回去。
包括尚安澜和胡月。
等人都走了后,皇帝才吃着冰沙道:“她身体可有什么问题?”
江稚鱼并不意外皇帝能发现:“她不是足月出生,所以相比其他人,身体抵抗力差些,也就是身体羸弱,不过不用担心,多吃点补气血的就好了,不妨事。”
皇帝微微颔首。
“对了,朕这几日听到了一个消息,”皇帝放下手中羹匙,道:“宋时微好像同老六起了嫌隙,回江昭容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