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求救般地看着江康安。
江康安轻笑一声,从江稚鱼的手下解救阿福:“好了,阿福还有要事去办,等他回来,你想听什么都依你。”
【空头支票?没关系,我认,谁让我宠你呢。】
江康安:“……”
见江稚鱼松了手,阿福赶忙走了。
“带着白衍去做什么了?他在府中可还安分?”
江康安和江稚鱼并排走着,夜间的晚风带着些许清凉,舒适得很,不似白日那般燥热。
江稚鱼将马车上关于蛊虫的发现告知了江康安,又提起了季童如今的境况。
“他都已经能坐了,我和白衍吓唬了他一番,想必接下来他会控制用药了,要不然现在能坐,过几天就能走,再过几天就能跑了!”
江康安:“……”
他的心情和初时听到的江闻璟一样。
“大抵不会这般快。”
江稚鱼不赞同地看着他:“凡事皆有可能发生,我们要杜绝一切可能性!”
看着她严肃的小表情,江康安哑然失笑:“是,是大哥想左了,你说的是,不该抱有侥幸心理。”
认了错后,江康安又好奇询问道:“若是他并没有被唬住,反而加快了服药的效率呢?”
想着自己尽快恢复,便也不必受制于人。
“那就只能我来手动帮他控制了。”
江康安又是失笑。
问归问,他也清楚此事定是不可能发生。
又不是药服的多了,身体就会恢复得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