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相府中。”
【好险,差点就直接说隔壁老王了。】
皇帝:“……”
“圣上若是不信,大可再派人去相府上搜查一番,”江稚鱼义愤填膺:“如此不孝之人,怎能指望其忠君爱国,当得起一国之相?”
“更何况他在位许久,对天启也并无建树,草拟政令,征收赋税,百姓叫苦连天,实在是德不配位啊圣上。”
皇帝微垂着头,江稚鱼说的征收赋税,是当初他刚即位不久,国库紧张,他召几个近臣来商议时,江昭荣提出来的。
虽能解燃眉之急,但百姓叫苦连天,交不出税,被官吏欺压,当时一度有许多人选择上山做山匪,占山为王。
待人越来越多时,便有人叫嚣着,要起义了。
皇帝收回思绪,以手抚额。
【不孝是个借口,老太太也不值得孝,更主要的是,这丞相之位是我外祖父给他推上来的。】
【他过河拆桥拆了个快,还翻脸不认人,负了我娘,还一度要收买狱卒,让外祖父和舅舅们暴毙在狱中。】
【叔可忍,婶都不可忍了!】
皇帝:“……”
他轻笑地看着越说越气的江稚鱼,眼神柔和:“好,朕知道了,只是这罢黜丞相毕竟事关重大……”
皇帝突然一顿,笑道:“稚鱼心中对丞相之位,可有人选?”
废了江昭荣,总得有一个人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