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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地说,“仔细想想,我们什么准备工作都没做,要啥没啥,怎么上?”

顾予风:“差生文具多,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谢辞给气笑了:“我这是为了谁?你已经回新手村了,还以为自己有以前满级的状态?非得等裂开上医院才老实?”

顾予风才想到这事。

可做到一半停下,想想还是生气。

拉扯间,去吃饭的小方回来,就蹲在他们面前围观。

顾予风和谢辞同时一顿。

在狗子天真无邪的大眼睛注视下,剩下不多的那点暧昧气氛也没了。

被这么监视,还怎么硬得起来?

顾予风不咸不淡地抱怨:“跨年夜的余兴表演。”

还生气了。

谢辞帮顾予风穿上衣服,将人抱在身前:“你还是个未成年,有表演看就不错了。”

顾予风靠着谢辞,半晌才接了一句:“气死了。”

中断的事不可能再继续了,两人索性躺下来看电影,平静下来后倒也惬意。

看到电视上的电子时钟跳过零点,谢辞亲在顾予风发间,低声说:“新年快乐。”

半天没人回应,谢辞撑起身一看,顾予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谢谢捡起掉在地上的毯子给两人盖上,关掉电视,抱着人入睡。

第二天一早,顾予风意识逐渐回笼,感觉到身旁睡着个人,听平缓的呼吸应该还没醒,他贴过去抱住,脸埋进对方胸前,整个人暖洋洋的。

旁边的人动了一下,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下巴抵在他头顶。

顾予风很久没抱着这个大抱枕一起睡了,舒服得不想醒来,迷迷糊糊地又要睡回去。

腿被压得动弹不得,顾予风试着动了动,抬不动,有些不满,沙哑的声音里透着浓重的困倦:“好重……压着我了。”

“快点,压麻了。”说完后半天没动静,顾予风催促,环在抱枕腰间的手不安分地从衣摆钻进去在胸肌上摸了一把。

谢辞被强行开机,想挪开腿,发现被压住动不了,闭着眼低声说:“是你压着我。”

顾予风感觉到他腿动了一下,但是压力不减,这才察觉不对,睡眼惺忪地抬起头一看,一只煤气罐压在他们腿上,睡得正香。

看到它,顾予风想起了昨晚的事,一下子连睡意都没了。

昨晚两人吵完后躺在沙发里看电影,他边看边想事情,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沙发塞下两个一米九的人还是太挤了,谢辞侧身抱着他,翻个身就会滚到地上,那边还挤着一只比猪还胖的狗,他们几乎连腿都伸不直。

余光见谢辞睁开眼,顾予风问:“昨晚怎么不叫醒我?去床上睡不比在这里睡舒服?”

问完后,他见谢辞眼神微妙地看过来,几乎一瞬间就意会到对方在想什么:“你是不是又在想小芳的事?”

谢辞抬手扶额,轻叹:“很久没这么气过了。”

为了狗子离婚,又为了狗子大吵了一架,想想都觉得可笑。

“给我忘掉。”

顾予风撑起身,板着脸警告,“我在你眼里,还是那个完美的顾予风。”

谢辞瞥了他一眼:“你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袜子都能塞错鞋,把别人的内裤藏枕头底下的人,还敢说自己完美?”

“那只是意外。”顾予风强调,“虽然上辈子的谢辞不存在,但上辈子的顾予风是真实的。”

“放屁。”谢辞掐住他的脸,“这脸皮怎么这么厚?”

手机发出震动,谢辞坐起身,视线扫过满地的衣服,伸手扯过自己的外套拿出手机,一看是外婆打来的,下意识去看时间,早上六点半。

顾予风注意到他表情不对,凑过去看了一眼,这才想起来:“外婆说过早上给我们煮核桃的。”

结果两个人连夜跑路,回到城里过二人世界,完全忘了还有这回事。

谢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