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里屋,安帝就忍不住委屈的哼唧起来。
在崔廪去推里屋的窗户时,安帝就哼哼唧唧的开口说道:“廪,我是不是要死了?”
崔廪闻言先是心疼,之后又有点无奈。
安帝的伤势他看过,最严重的就是背后的,再其次就是头上的。伤口都不大,就是看起来比较触目惊心。
等到崔廪把窗户推开,让里屋看起来亮一点,崔廪就来到了安帝的身边。
“不要害怕,不会有事的。我先把你的衣服脱下来,之后包扎一下就不疼了。”
“可是……我好疼,疼到想哭。”
“那就哭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崔廪这般说着,就伸手把安帝的上衣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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