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洒在冷云廷身上的那个服务生,和司马逸尘有过接触,合怀疑是司马逸尘发现许乐眠和你眉眼有些相似,故意设局让他俩认识,为的就是等冷云廷爱上许乐眠后,把许乐眠抢走。”
苏瑾棉:“……我操,这么变态的吗?”
纪谦脸色也很精彩:“所以之前他没有对许乐眠有过主动的实质性追求行为,是因为冷云廷还没彻底爱上他?约他去酒吧接受亲吻,也是因为许乐眠和冷云廷亲过了?”
“聪明。”迟轲捏捏他耳朵以示嘉奖,“冷云廷之前包养情人没有做到底过,得到那种人已经无法让司马逸尘内心满足,所以他找了一个最有希望成为冷云廷心上人的人,眼下都快成功了,他不可能放弃。只要冷云廷这边承认动心,他那边一定会去追求许乐眠。”
虽然不管跟谁在一起,许乐眠都会吃爱情的苦,但迟轲要的不止如此。
有些人不配活得光鲜亮丽,那就在泥沟里滚一辈子好了。
他不会让许乐眠得到任何爱,哪怕是冷云廷这种人的。
“司马逸尘……这个喷不了,这是真变态。”苏瑾棉感慨完,不解道,“但还有个疑问,冷云廷不是昭告天下说喜欢我?为什么司马逸尘不来直接追我?”
她还挺跃跃欲试的。
一想到能有光明正大的由从那些人手里搞钱,她就一阵兴奋。
迟轲言简意赅:“他有自知之明。”
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也就冷云廷不知道苏瑾棉是什么人。
司马逸尘很清楚苏瑾棉看不上他们那群人之间的任何一个,便造了个赝品出来,试图以假乱真。
“迟总,”苏瑾棉品了一下“自知之明”四个字,怪不好意思的,“给我夸爽了。”
迟轲:“。”
“总之要注意他,时刻保持联系。”迟轲挂断了电话,看向一直欲言又止的纪谦,“你想说什么?”
纪谦磕磕巴巴道:“你、你为什么这么懂?”
“你不也很懂吗?”迟轲没觉得这有什么,“听到ntr你不就明白什么意思了?”
“那不一样!”纪谦乱七八糟地解释,“我只是知道,你那是……你那有点儿过于熟练……不是,也不能说熟练……哎!总之就是不一样!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东西?”
迟轲好笑地看着他:“纪谦,我今年快二十七了,要说什么都不知道,会不会有点儿太假了?”
纪谦定定看着他,心情忽然变得非常郁闷。
他垂下脑袋,眼睛黯淡无光:“那个,你,就之前,那个,我、我也不是介意的意思啊,仅仅只是有点好奇,我知道这个很正常,没有说不能接受的意思,就只是想知道你有没有……”
“没有。”迟轲说。
纪谦一下抬起头:“你知道我问什么?”
“嗯。”迟轲点头,“没有爱慕对象,没有暧昧对象,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跟任何人发生过性关系,牵手、拥抱、接吻……都没有。”
纪谦眼里的高光一点点亮起,死死绷着嘴角,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很矜持:“那你之前说,追你的人……”
迟轲:“这个是真的。”
从财阀大佬到顶流明星到博士教授,男女老少高矮胖瘦都有,确实是多到数不过来。
纪谦:“。”
纪谦不嘻嘻。
“什么表情?”
迟轲勾勾手,不开心的纪谦就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来回来蹭。
“我真不是介意,我知道追你的人多很正常。”纪谦闷声道,“但是亲耳听到还是有点难受。”
难受的不是那些人追过迟轲。
而是羡慕他们认识迟轲的时间很早,参与过迟轲的过去,见过他没见过的时刻。
错失的时间是无法弥补的。
迟轲垂下长睫,眉眼在车内昏暗的光影中显出几分柔和。
他压下蹭着下巴的头发,问:“有多难受?”
“非常无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