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无关。”
此时,徐美人忍不住心慌,扶着翠菊的手臂,脸色发白,一瘸一拐地走近,她也是方才福礼时,才察觉,自己不?止摔到了手臂,膝盖也磕了一下,她疼得冷汗都流了下来,但她不?敢托大,她跪下身子解释,“是嫔妾方才被野猫吓到,才不慎推伤了贵嫔娘娘。”
她身上的伤远重于明裳,原以为自己这番模样出现在男人面前,小心翼翼的解释,也会?得君王几许怜惜,然并不?如她所想?,李怀修只拧眉扫了她一眼,目光又转回到怀中的女子脸上,是在问她,徐美人所说是否属实。
明裳看不?出?徐美人是否有?意为之,毕竟那野猫忽然朝徐美人扑过来,任谁都会?做出?那般反应。
她想?了想?,如实点了点头。李怀修这才让徐美人起身,见她伤得重,又吩咐宫人去?传太医,给两人诊治。
好好的赏花宴就此散去?,也没人再有那个赏景的心思,圣驾过来,皇上看也不?看旁人,眼里都是宓贵嫔,就是徐美人这般新宠,伤得那样重,竟也未分得皇上的一分怜爱。
这番,可真?是叫六宫看清了眼下宫里的情形。
徐美人回了怡香苑,挥退了伺候的宫人,没忍住哭出?了声,倒底是年纪轻,经不?住事,原以为皇上已有?些宠爱自己,可相比宓贵嫔,才知?自己的恩宠,有?多不?值一提。
那厢明裳则是乘了銮驾回的雪霁亭,正逢前朝有?朝臣求见,李怀修没只留了太医,没再继续陪她。
入夜时分,李怀修才分出?心神,来看这女子。明裳伤在臀侧,看着青紫骇人,实则并没多严重,她到殿外迎驾,李怀修先将人扶起来,视线在面前的女子身上打量过,“白日太医可看过了,伤到哪儿了,可有?大碍?”
伤的地方明裳不?好意思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只红着脸囫囵摇头,“嫔妾无事,皇上不?必担忧。”
李怀修见她衣袂飘飘,气色红润,确实不?像伤重的模样,遂安下心,却是直到安置时,他?才知?这女子为何白日在他?跟前吞吞吐吐。
他?觑着女子雪臀布着的青紫,又心疼又好笑,“你倒是会?挑地方摔。”
那处叫男人盯着,明裳捂紧通红的脸,埋到引枕里,羞赧嗔道?:“皇上别笑了,嫔妾都要羞死了!”
李怀修本也只是要看看她伤的地方,不?想?看着看着,忍不?住生出?了别的念头,他?目色渐暗,喉结滚了下,强迫自己转过脸,随手捡了衾被将那女子兜头遮盖得严严实实。
偏生明裳一无所觉,还在娇声抱怨将她盖得这么严实,都要闷死了。
那柔柔软软的声音缠着他?,直叫李怀修太阳穴突突作疼,他?黑着脸,忍不?住咬牙斥了一句,“闭嘴!”
明裳不?明所以,她又做错什么了,又这般凶她。
她撇撇嘴,兀自将衾被拉下来,她侧过身子,娇声埋怨,“今日也不?知?怎的,那么多人,偏生嫔妾倒霉。”
她随口的抱怨,却让李怀修敛了心思,侧眸看她,“徐美人推你,是否有?意为之?”
明裳对上男人的眼,轻摇了摇头,诚实地说:“嫔妾不?知?道?。”
她没往徐美人身上泼脏水,也没替徐美人澄清,毕竟,她本就不?清楚,徐美人是不?是故意的。其实,她更偏向于,能初次进宫就侍寝两回的人,不?会?那么蠢笨,用这般明目张胆的法子对付她。更何况,徐美人才进宫,就针对于她,是否太心急了些。
李怀修丹凤眼微微眯起,指骨轻敲了两下膝盖,没再揪着这件事,仿似真?的是随口一问。
他?再次抬眸间,那女子因身子乱动,雪肤再次入目,李怀修只觉汽血骤然上氵甬,琐碎扰心的事悉数抛去?了脑后。
……
当夜,雪霁亭叫了回水,明裳伏在男人怀中?,纤长的睫毛挂着欲掉不?掉的泪珠子,红唇艳艳,一张脸蛋含着春色,千娇百媚。
她不?舒服地动了两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