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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给你送,不过,也是民间所传,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一个荷包代表一生,我送你九个,那就代表永生了,你看,我们可以一起死十次,多好玩。”

“……”

闻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怀疑你在瞎编乱造骗我,南越送荷包明明是保平安的意思,哪里是什么定情,你从哪里听来的,还一起死十次,你要升天啊。”

“……”

魏循瞪大眼。

“说说看,到底谁告诉你的,竟然如此骗你,我弄死他去。”

“找不到了。”魏循靠在床榻上,手看揉着额角,实则遮住此刻面容,不让闻溪看。

上哪里找?他那天被一个算命的叫住,并未理会,可那人却说,知晓他喜欢一人,一千两,可以让他与喜欢的人永生在一起。

听着闻溪清脆的笑声,魏循有点恼,“再笑,我弄死你。”

闻溪笑的更大声:“你是不是被什么道士骗了?南越百姓应当不敢同你说这些。”

“……”

魏循咬牙,要是哪天再让他碰到,他得杀了那个死道士!竟敢骗到他头上来了,让他在闻溪面前出了丑!

闻溪还在笑。

“闻溪!你!”魏循猛的坐起身来,见到笑的前仰后翻的闻溪。

一瞬后,似是也没忍住,万分无奈,魏循抖动着肩膀笑起来。

今夜月亮真圆。

他真蠢啊。

但闻溪笑的真好看。

屋里荡漾着男女交织的笑声。

“小溪。”在笑声最浓之时,魏循出声唤闻溪,“要不,别选择护魏安了,选我,你护我,而我永远忠诚于你。”

“……”闻溪笑意微凝。

*

清风拂面,带来阵阵花香。

抬眼看去,后院的梨树竟是不知什么时候开花了。

已经三月初七。

万物复苏,春天来临。

苏沫在今日真正成为南越德妃,魏安在宫中宴请南梁使臣及赈灾回来的闻寂之与闻淮,文武百官亦在。

闻溪发觉有人在看她。

她朝高台上的人看去,不像往日宫中宴会那般,只是魏安一人,而今,多了一位,南安侯府的嫡女燕南乔,当今皇后。

封后大典是在昨日举行的,魏安为帝十年才封后,整个南越热闹许久。

燕南乔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双眸含着浅浅笑意,似是欣喜,闻溪愣了一瞬,轻轻皱着眉,对这个南安侯府唯一的嫡女,她知道的不算多,也就远远的见过两次,听闻,自小因为一场风寒被送去寒山寺养着,直到十六岁那年才被接回来。

她仔细想了想,的确与她不相识,不明白,她怎会这样看着她,闻溪顿了一瞬,便缓缓移开视线,不经意间瞥见苏沫,许久未见,她瘦了很多。

苏沫也朝她看来,彼此颔首又分别移开。

一场宴会延续到暮色时分,闻溪起身后本想去找闻寂之和闻淮的,谁想魏安竟是叫了闻寂之和闻淮去了羽宸殿,如此,她只好作罢,只能明日再去镇国将军府。

南梁使臣也会在今日就离开,被关押着的南梁六皇子等朝臣,也会被放出来,魏安允了苏沫前去城外相送。

闻溪看了魏循一眼,“那你今夜是不是不回来了?”

魏循唇角翘起:“你若是等我的话,我就一定会回来。”

“你怎么会没有暗卫呢,怎么能没有呢。”闻溪叹道:“如今杀个人都得亲力亲为。”

“银子哪能用来养别人啊。”

“……”

出了宫,二人都没有回永亲王府,而是去了靠近城边的酒楼,观察着南梁使臣队伍,一眼就看到了被皇浦司围着的一众南梁使臣,苏锦最是显眼。

霍瑄带着被关押的几个使臣与已经在城外的南梁使臣汇合。

南梁使臣一见到苏锦,忙道:“六皇子受苦了。”

苏锦胸腔满是怒火,一群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