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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不怕死?那你怕什么?”

正午阳光落在二人头顶,闻溪高高束起的长发随风飘扬,与魏循的发丝纠缠在一处,她撇了一眼,向后退了一步,发丝却仍旧交缠,愣了一瞬,没在退,只偏眸避开魏循幽深黑眸,瞧着周围景。

魏循不答反问:“那你在等谁?”

他们已经在城外,一路上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倒是闻溪,目光时不时落在周围,似是在找人,魏循知道她在看什么,但还是故意问。

“你不是都猜到了吗?”

“为什么一定是他呢?”魏循不说名字,他一直都很讨厌谢观清,尤其不喜欢听别人把谢观清和闻溪的名字放在一起,提一个他杀一个。

没等闻溪回答,魏循又道:“你的怀疑来源于你心里的感觉,为什么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他?世上

之人千千万,为什么偏偏就怀疑他了?”

“……”

闻溪莫名其妙看了魏循一眼,淡淡道:“你也说是感觉了,感觉怎么解释?而那婢女身上的匕首我认识,曾经是我的。”

“你的?”

“嗯。”闻溪点头:“是谢观清二十岁那年,我送给他的生辰礼。”

“……”

魏循眸光暗了暗,然后朝闻溪伸手。

“做什么?”闻溪不解。

“我也要。”

“……”

“我说你那会儿,怎么一直盯着那把匕首看,原来竟是这样的,那匕首上还特意镶了钻石。”魏循面色不太好看,语气带了点指责的意味,“我生辰的时候你就送了我一袋凤梨酥。”

“……”

她哪有一直看?魏循不说,她都忘了那匕首上还有钻,一直看的是他吧,观察那么仔细。

而面对魏循的指责,闻溪脸一黑,“你自己说你不喜欢过生辰的,你也从未告诉我,你的生辰何时。”

她知道魏循生辰,还是魏安上一次办生辰宴的时候,他们二人一母同胞,生辰自然也是一天。

“我是不喜欢过生辰,但我又没说不喜欢你给我过生辰。”

“……”

“那你以前怎么不说?”闻溪抱臂,在江南的时候,她告诉魏循自己生辰几时后,也问过魏循,魏循当时怎么回答来着。

“我画了一天的画已经够烦了,你再说句话试试?”

“……”

当时年纪小,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里还敢再问,此后,关系近些了,她又问了一次,魏循却说,他不喜欢过生辰,也不记得自己生辰什么时候,现在,反倒是怪起她来了。

魏循只看了眼闻溪,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垂眸想了想,他能不烦吗?忙了一天回到家中,还没坐下,有一人就在等着他,没问他今日如何,只说,“后日我的生辰,我想要昨日看上的那对手钏。”

“……”

那个时候,是他和闻溪才认识一个月。

闻溪真把他当摇钱树了,说话也是如此的坦然,魏循都惊呆了,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天生就是为了来养闻溪的。

那几个月,他每天晚上都很晚才睡,画完画,瞧着闻溪的睡颜,一度气得想要将人丢出去。

有一天夜里,闻溪忽然醒来,四目相对,魏循愣住了。

“这么晚了,为何还不睡?你害怕吗?还是不舒服?”

闻溪一连串的问,魏循喉头轻轻翻滚,鬼使神差的答了句:“不舒服,睡不着。”

闻言,闻溪赶忙坐起身来,“哪不舒服?”

一边说着一边下了床,穿鞋来回走动,“你别怕,我去给你倒杯热水来,我阿娘在世时便常与我说,大病小病,喝点热水就会好了。”

“……”

魏循听笑了:“那是骗小孩的。”

“那我骗到你了吗?”闻溪将手中热水递给他,魏循坐下,热气缭绕,闻溪的面容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