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魏安听的嫌弃,他不是没有为他争取,关键是,人家看不上他啊,生气郁闷有什么用!还不是他无能。
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能强抢吧,如果他不是南越的君,他倒是可以试试。
眼前忽然一暗,魏安眨了眨眼,再看去,魏循挡在闻溪身前,面对他时,眸中尽是不耐:“看什么?”
“……”
“朕会吃人吗?”
“你不会吃人,你只会包庇一个人一次又一次。”魏循语气嘲讽。
“……”
“你越发不把朕放在眼中了。”
“不是越发。”魏循道:“是从未。”
“……”
魏安深吸一口气,道:“霍瑄,将谢观清押入皇浦司……”
“陛下!”谢观清道:“臣是冤枉的!臣的医术,宫中太医都是知晓的。”
闻溪实在听不下去了,果断从袖中拿出一个药瓶,讽道:“你医术既是如此厉害,那你便来看看我中了什么毒,如果你能治好我,那说明是我冤枉了你,我定当以死谢罪!如何?”
谢观清看向她手中的白色瓶子,手心微微收紧。
“怎么?不敢应?你怕了?”
“有何不敢?”谢观清心一横:“那便来吧。”
闻溪扯唇,将盖
子打开,往手心上倒了一颗,正打算放进嘴巴里,手腕却忽然一紧,抬眸看去,是魏循,闻溪道:“谢观清不行还有神医在,放心,不会有事。”
魏循不说话也没放手,只缓缓抬起另一只手,要去拿闻溪手心的那颗“毒药”,闻溪反应极快,赶忙握紧了,皱眉道:“你干什么?毒药也要跟我抢啊。”
话虽这么说着,可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她凶巴巴瞪了魏循一眼,用只有他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别捣乱!”
“……”
魏循一愣,反应过来后眉梢一松,心下好笑,趁此,闻溪将药塞入口中,没一会,嘴角便缓缓溢出丝丝血迹。
“小溪!”闻昭面色一白。
“把脉吧。”闻溪朝谢观清的方向伸出一只手。
谢观清愣了一瞬,才抬脚上前为她把脉,眉头当即又皱起,这些年也不是什么都不会,至少会点皮毛,这是什么样的毒?脉搏竟是如此诡异?明明是正常的,可她的面色,与唇角的鲜血,都看上去并非正常。
“这是什么毒啊?”闻溪声音一下子就弱了下来,“我怎么浑身都疼?”
浑身都疼?看来这毒猛烈,裴南说了,这样的毒药在一盏茶内必死无疑!
谢观清心头狠狠一颤,闻溪若是死了,那此次之事……
不行,闻溪不能死,他还不知道重生之法,他还没能复活父兄呢!可若闻溪活着……她知道的太多了,对他很是不利,魏安已然对他起了杀心。
该如何抉择?
谢观清咬了咬牙,脑中无数画面闪过,最终,他还是选择先保全自己,想清楚后,一把甩开闻溪,怒道:“你为了陷害我,竟然服下如此剧毒?此毒只可活一盏茶的时间。”
众人惊呼,闻寂之赶忙奔向闻溪,神色万分焦急:“小溪!”
谢观清怒瞪着闻寂之与闻溪:“镇国将军府到底有何阴谋?陷害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普天之下,唯有南越可接触天神,受天神庇护,你们屡屡陷害我,甚至用命来想要换我一死,可是……”
“噗嗤。”谢观清话未说完,殿中便响起一声笑,两声,接着便是大笑。
谢观清满脸惊愕,闻溪?
好一会,闻溪才收了笑,抬手擦去眼角的泪水,感叹道:“怎么会那么好笑呢,我眼泪都出来了。”
“……”
“我这不过是美颜养神的药丸。”闻溪道:“什么毒药啊,我就是逗你玩玩的。”
“谁知道,你还真信了。”
“……”
谢观清果真不会医!
魏安双眸阴沉,又一次,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