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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有何不敢?”

魏循瞧着面前的闻溪,张扬的不行,那双眸好像会说话,就像是在说:有什么好争的,我就是第一。

他眼眸微深,此刻的闻溪已经不像和谢观清在一起的时候了,那个时候的闻溪,竟然会有垂头丧气的神情,还有仰望别人的时候,甚至会有点小心翼翼。

他不知道是他疯了还是闻溪疯了。

竟然允许自己这般。

他所认识的闻溪,无论落魄与不落魄,爱哭与不爱哭,她始终都是天上翱翔的鹰,自由且勇敢,张扬而明媚。

而现在的闻溪就是如此!

魏循看着此刻的闻溪,看着看着就笑了,伸手拿过她手中的伞,然后将自己手中的这把往她那边靠,挑眉道:“那我就是汴京城最厉害的男子。”

闻溪道:“汴京城的男子第一,可一直都是我阿兄。”

“那是因为我没去。”魏循道:“就像你。”

闻溪去了第一就是她的,他去了也是如此啊。

“是吗?”闻溪笑出声:“春天的时候我们比试比试?”

“那不行。”

“你怕了?”

“倒不是。”魏循摸了摸耳垂,笑道:“我们俩拿一个第一就够了,总得给别人家留点念想。”

特地咬重家这个字。

“……”

闻溪听的心头有点热,春天的时候,他们已经成亲了。

余光瞥见周围景,那热又散去,嘴角一抽:“你还记得我们在哪里吗?”

“你前未婚夫的府邸。”

“?”

“能不能好好说话?”

“记得。”

“那还不快离开?”闻溪抬脚绕开一具尸体,哪有人站在尸体堆里说话的,若是里面的人发现,又得动手,太过麻烦。

“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魏循上下打量闻溪,见她手中并没有什么东西。

闻溪摇头,她来国师府并不是为了找东西,而是想确认谢观清在翎国的真实身份罢了,想到她在谢观清的书房密道里看到的一个个的无字牌位,闻溪眼眸微微眯起,已经可以确认了。

难怪,他执着于重生之术,原来是这般。

只是可惜了……

“你皇兄让霍瑄抓了谢观清,打算怎么做?”闻溪问。

“他那样死要面子的人,即便要杀谢观清也会等风头过后,偷偷杀。”魏循嗤笑:“倒是你,若想要他死,明日我就可以让你见到他的尸身。”

“我之前说过的。”

“我记得。”魏循轻哼:“所以,我不杀谢观清。”

闻溪喜欢谢观清的时候,他想杀也半忍着,闻溪不喜欢谢观清的时候,因闻溪的一句,要杀也是她,他也只能半忍,魏循怎么想怎么心里不舒坦,看来,一会儿,得去皇浦司一趟。

魏循问:“你想做什么呢?”

“今日的这些影卫,你可能探出功夫是什么路子?”

魏循回眸看了一眼,他没注意,这些人压根就近不了他的身。

闻溪淡淡道:“南越人擅用剑与匕首,而这些人擅近身搏斗,或是银针下毒,若我猜的不错,应当是翎国人,我听阿爹说过,翎国最出名的军队是支名叫鹰虎的军队,是翎国大军的先锋。”

这支军队在大军攻略他国城池之时,趁夜攀城墙,神不知鬼不觉换下城中士兵,助大军夺城,十年以来,死伤之人不过尔尔,功夫何其之高,令列国忌惮,就连翎国君主都忌惮,是以,这些人,最终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谢观清也是翎国人?”魏循眯了眯眼。

“不止谢观清。”闻溪道:“那个东夷国现今的君主也是翎国人。”

“你如何得知?”魏循皱眉。

“南梁公主告诉我的。”

“她怎么会跟你说这些?”

“我们做了一个交易。”

听着闻溪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