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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不过区区一道圣旨罢了。”

“……”

“至于你与闻溪的那几年。”魏循嗤笑:“全当闻溪可怜你了。”

就是可怜!

临走时,没忍住,又把谢观清打了一顿。

谢观清身侧拳头攥紧,眉眼阴沉沉的,就这样带着一脸狼狈入了羽宸殿。

魏安正执笔在圣旨上落字,知晓进来的人是谢观清,眼未抬,冷

冷道:“谁给你的胆子挑衅魏循?”

外面的事魏安已经知道了。

谢观清撩开长袍跪下,“臣该死。”

“的确该死。”魏安道:“当年,朕赐封你为南越唯一的国师时,你可还记得朕与你所说?”

那一年,谢观清十八岁,而魏安十四岁,魏循刚被寻回来,南越也不如现在,这是魏安登基以来封的第一个重臣,不止因着医术,也因他的一身本事,还是天神择选之人,能造福百姓,解南越危难,是以,魏安愿意奉年仅十八岁的谢观清为国师。

当日,他将谢观清单独唤到羽宸殿,八年来,他们已经是挚友,平日里无人时,总一起下棋,可那一日,他还是拿出君王之威,告诫他。

要永生都为百姓,还要敬重魏循,那是他唯一的亲弟弟,失散多年,而今回来,他就是要让他做人上人,不允许任何人对他不尊不敬。

谢观清应了,之后他在金銮殿上求娶镇国将军府的二小姐闻溪。

那个时候的魏安为他欢喜,也万分安心,一个男人在自己最风光之时求娶一人,并承诺此生唯有她一个,这样的情,很是难得,他是一个好人。

那个时候,他私下里甚至会唤闻寂之叔伯,他感激且信任闻寂之,世上也唯有魏安和太后知道,先帝与闻寂之是结拜兄弟。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们好像都变了。

他不知道谢观清是为什么,只知道谢观清忠诚于他,他想做什么,他都愿意为他而做,甚至不惜牺牲与闻溪的那么多年。

可现在看,好像并非这般。

“臣叩谢陛下对臣的信任。”谢观清郑重道:“可此事,臣可以解释的。”

“解释?”魏安冷笑:“证据确凿,你如何解释?”

他疑心朝臣,甚至会杀朝臣,可他从没有动过杀百姓的心思,南越困难之时,百姓于皇室的恩情,魏安不会忘的。

谢观清竟然敢?简直可恨!

“臣承认,臣的确绑架了朝颜,但也只是为了闻溪。”

“为何?”

谢观清在来时早已想好了说辞,眉心微皱,声音低下,故作悲伤:“陛下是知道的,臣喜欢闻溪很多年了,但因着大婚那日,她误会臣至深,是以……”

有关镇国将军府一事,他曾假意求情,留闻溪一命,是以,他话并没有全部说完,而是留给魏安猜测。

“那日不敢认,是怕闻溪更厌恶臣。”

闻言,魏安又想起谢观清这些年为他所做,外头人都说他是贤君,可谢观清却知他最深处的一面。

表面上,霍瑄是他身边的一把刀,查尽汴京所有案件,又为他除尽所有南越逆臣,实则,谢观清才是他的刀,谢观清会猜测他心思,为他除却他所有疑心之人,温润的国师为他手上沾满鲜血,是心甘情愿,亦是忠诚。

面对镇国将军府一事,魏安时而会愧疚,觉得对不住,毕竟,因此,他与闻溪或许会再也没可能,可谢观清还是愿意做,这也就是为什么,他疑心很多人,却从未怀疑谢观清。

魏安放下手中笔,面色微缓,语气仍旧生冷:“可你杀了人!”

“此事,臣还是可以解释的。”谢观清面色不变,“与永亲王有关。”

“你找死吗?”魏安面色一瞬间沉下,“若真是魏循做的,他不会不认。”

魏循此次被迫认下此事,魏安已经愧疚的不行,也已经在极力挽救,此刻,谢观清还敢拉扯魏循?

“此事的确与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