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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等她细想,魏循声音又传来,“说话。”

凑近她一步。

这般逼迫逼近,让闻溪心脏微提,下意识道:“我担心你和朝颜啊。”

而且,她也并非一直在这,一盏茶前她还在对面马车之上呢,只不过是瞧见了魏循才下来的,看他一个人出来,有些疑惑,她亦是答应了朝颜,要在宫门口等她的,怎么反倒是魏循出来了,她还在宫中?

魏循盯着闻溪看了好一会,

喉间才发出一声嗤笑:“闻溪,这话你信吗?”

“差不多够了,本王不是玩物。”

“……”

闻溪一时哑然,不解魏循怎么会对自己用这样一个词语?如此的嘲讽又带侮辱,细细瞧着魏循,终于发现他与往日的不同寻常。

他不开心。

跟初遇他那年一样的神情,破碎而凌乱,可怜的像是被人抛弃的小狗。

她皱眉瞧着仔细魏循,这才看见,他脸上竟是有一个巴掌印,面颊红红的,闻溪心头一惊,能打魏循巴掌的,估计也只有太后了,太后不信魏循吗?

闻溪一瞬间,鼻尖有些酸,忙问:“怎么了?”

“你别不开心,我说过了,我护你清白。”

她尽量说的温和,轻声安抚:“没事的,此次,我保你。”

抿了抿唇,她想要伸手轻轻拍他的肩膀,却被魏循避开。

四目相对。

魏循双眸布满红血丝,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也是个骗子。”

闻溪心口一闷,她此次并未骗魏循啊。

见闻溪不说话,魏循心头说不出的暴躁疯狂,他没有办法克制住,一把攥住闻溪手腕,将人往前扯,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吓了闻溪一跳,此刻,他们就在宫门口,若是被人瞧见,对他二人都是不好的。

“魏循!你做什么?”

闻溪这般神情,莫名熟悉,魏循脑中忽然就响起两年前,她冷漠又残忍的话语。

“你连谢观清的头发丝都比不上,我凭什么要选你啊?”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就是你了!”

话语清明洪亮,魏循脑袋嗡嗡,他彻底失去理智,放开闻溪,闻溪还来不及松下一口气,冰凉手心便覆上她后脖颈,又将她用力往前扯,距离之近,她清晰的可以瞧见魏循细小毛孔,那双布满狂风暴雨的眸子,令她心惊不已!

“魏循!”闻溪仰头瞧着魏循,冷了脸:“这是宫门口!你发的什么疯?赶紧放开我!一会有人该瞧见了!”

怕人瞧见?她与谢观清在一处时怎么不怕?

魏循睨着她,眸间是疯狂戾气:“闻溪,你把我当什么?”

“?”

“利用我来博得谢观清的关注?”

“你胡说八道什么?”闻溪面色铁青:“再不放手,我就要对你动手了,日后见面,我就不理你了!”

魏循笑出声:“那便再也别见了,本王最讨厌骗子!前两年也是本王醉了酒,犯了蠢,你也不必记挂如此之久,本王对你实在是没兴趣!”

闻溪喉间一梗,想要说话,魏循却已然放开她。

她万般不解:“我今日到底何时骗你了?”

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疯?

魏循目光凶狠:“闻溪,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靠近我,我没兴趣和你交朋友,你要想嫁给谢观清自己去嫁,再敢骗我,我一定杀了你!”

“不止你,我会杀了所有人!”

“……”

寒风刺骨,阻挡了闻溪还想要说的话,她愣愣瞧着魏循身影,皱眉思索之时,却瞥见一物,好像是从魏循身上掉下来的。

她弯身捡起。

是一个荷包。

是爬满独特的红色爬山虎的荷包。

被她扔了的那个荷包。

是在江南时,魏循亲手为她所画,送给她的十一岁生辰礼。

闻溪手心缓缓收紧,抬眼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