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也迸发出兴致勃勃的光彩。
“想先示弱麻痹我,在伺机杀了我是吗?多有勇气呀,好喜欢,更想吃了。”
兰浅的脸色愈发苍白。
前方的人类同伴离他们不过几米之隔,随便谁回头,都能看到楼亭病态又陶醉的模样。甚至为了舔吸的方便,怪物的触肢不由自主地分叉,海葵般将兰浅半个脸蛋吞入。
兰浅已经恐惧到麻痹,也无力在意恶不恶心。
希望似乎离他那么近,可他清醒地知道,希望从头到尾没存在过。
楼亭压根不在意露不露馅,就算此刻有人回头,他也不舍得从食物身上拔走舌头,他不会分给其余人类半个眼神。
什么样的怪物,连在人类面前伪装都懒得。
除非他从来没把人类放在眼里,连伪装都不屑。
这种不屑,和品格没有任何关系,而是对人类,有种根植于自然法则的蔑视。
就像一只蚂蚁,能举起自身几百倍的重量,那点力量,对人类来说,连一根指头也不上。人类不可能把蚂蚁,放在平等的位置来对待。
楼亭肉眼可见地畅快,呢喃混杂在触手的舔吸中,那么过瘾,那么期待。
“再过一个小时,就是我享用盛宴之时。”
一个小时,是新手保护期最后剩余的时间。
也是兰浅被怪物吞吃的死亡倒计时。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