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避不了一世,那时候,温切尔说的“大着肚子产卵”,对他来说就是必然的结局。
短短的时间,兰浅心中已千回百转,对虫王的杀意空前强烈。报复的种子早就种下,他用精神屏障将所有杀意隐藏,没泄露出半点。
就在这时,一股风从侧面吹来。
他没跌落在地上,反而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温切尔将他搂得很紧,让他埋在自己胸膛。
“又不行了是不是?我才离开几分钟,就虚弱成这样。嘴是摆设吗,也不知道喊一声。”
温切尔在他臀上拍了两下,凑近问:“哪里不舒服?”
兰浅深吸了一口他的气息,冷着脸不说话。
温切尔改拍为揉,“闷葫芦,要不是我过来,你就在这自己难受着。”
他单臂揽着兰浅,故意把人拉远了点。
兰浅只能抓住他大臂的肌肉来稳住身形。
他苍白着脸,很轻地呼吸几次,小幅度往温切尔的方向来。
温切尔又一次把距离拉开。
兰浅没力气的水眸狠狠瞪他,温切尔愉悦一笑,“需不需要我?”
兰浅断然:“不要。”
温切尔作势将他放在床上,以为兰浅一定会像之前那样,抓住他的衣角。
谁知,他还没松开手呢,兰浅就紧紧抱住了他。
温切尔的小指被兰浅握着,人也贴上来了,靠在他胸膛,抓住他的军服用力呼吸着。
温切尔的嘴角上扬,眼角弯弯。
“还说不要,怎么这么嘴硬?”
小指被包裹的感觉很奇妙,温切尔心中盈满热流,把兰浅搂紧,不舍得将指头抽出。
他也吸了一口兰浅的气息,搂着人往外走,嫌弃道:“又娇气,又口是心非,一分钟都离不开我,没有我可怎么活?”
兰浅的精神之网,已经能够捕捉他的实时情绪。
温切尔的心声,直接传达到他的脑海。
“好可爱,可爱到爆炸。”
“依赖我的样子好娇软,受不了了,小手指被包着,不行了,想让兰斯用嘴帮我含着。”
“尾巴好痒,要长出来了。”
“兰斯还偷偷吸我的气息,这嘴硬的小奴虫!非得把他硬硬的嘴亲软,亲得能出水才行。”
“想产卵,好想产卵。我要亲自给兰斯产卵,看着卵从他身体里出来!”
兰浅:“……”
他咬牙道:“给我去死。”
温切尔大笑,“怎么死,被你爽死吗?死在你身上,也不是不能考虑。”
笑声带来胸腔的震动,他的胸膛被兰浅锤了一下。
温切尔抓住兰浅的小拳头,包在自己掌心,大踏步前往营地的会议室。
军团的高官本来在开会,刚开了个头,虫王忽然走了出去。
高官们还在纳闷呢,就见虫王环抱着奴虫进来了。
因为这只奴虫,温切尔虫王下令不许使用重武器,放任艾利斯虫王逃走,在千载难逢的机会面前,没能夺取更大的胜利。
他,是真正的祸水!
这一批高官中不乏中将和少将,相当一部分没有闻过兰浅的血香。
他们该憎恶这个奴虫的。
可是,被虫王环着的奴虫出现的一刻,他们升不起一丝一毫的嫌恶。
内心被喜悦盈满,那么振奋,那么满足。
仅仅看着他,心就会不自觉被牵引,只想呵护他,用生命保护他。
兰浅没有流血,也没有出汗,一丝清淡的体香还是被五感发达的高官们闻到了。
霎时,他们的神经被捕获,被轻柔地按压,压力一扫而空,灵魂飘飘然然。
好舒服,好惬意。
好想傻笑,好满足。
软软的小奴虫可以给他们也抱一下,吸一口吗,如果小奴虫能在他们的臂弯中,该会多爽,想想就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