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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专家学者,请您不吝赐教。”她心里美滋滋的,把自己来来回回夸了一遍又一遍——学会了这么多璃月成语,我真是太棒啦!

艾尔海森收下她的赞美,也收下那份草稿从头看到尾。说不来雅正不雅正,反正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差,阴阳怪气的地方也很到位,刚刚好卡在让人生气但又不至于气到理智全无的地步。

“我没有意见,感谢您无私的帮助。”他将草稿还给二百,起身告辞:“须弥的国书该写到何种地步我心里已经有数,再见。”

“再见!”二百起身送他,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旅社大门。

须弥四季如春,处处都是茵茵碧草苍翠花木的城市里总是飘荡着香料和事物的味道,软风吹得少女身形蹁跹,发丝落在耳畔又被她单手勾起送到耳后。

“……艾尔海森先生在光学上的科研成果同样令人叹为观止……”异瞳的稻妻姑娘夸起人总是又真诚又甜蜜,她仰头看着的灰发青年身材高大健壮,神色冷峻。两人站在一处似乎连打在身上的光都模糊柔和了许多,无需画框也像幅异常和谐的画卷。

低头认真交流的青年忽然勾起嘴角,微笑的表情不能更明显。他面前的异国女孩两只眼睛弯成弧线,能看得出正在聊的话题让她很高兴。

“你怎么不走了?”纳西妲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眨巴着眼睛催促终于恢复行走功能的人偶少年。

昨天晚上二百就把他修得七七八八,今早起来又重新调试一番,结果纳西妲说书记官上班时间和其他学者不大一样,她来不及看结果就先行匆匆忙忙出门,“病人”只好纡尊降贵亲自走来给她看。

“那家伙都快笑成傻子了,你确定我现在慢吞吞挪过去她能看得见吗?呵。”散兵转身就走,小吉祥草王挠挠发辫:“谁家的咖喱放酸了?”

“欸你别乱跑呀!”

“哼!”

这个小插曲二百并不知道,下午忙完公事她买了束帕蒂沙兰带回净善宫,进门就见散兵面无表情抱着胳膊靠在柱子上:“你还知道回来?!”

什么毛病?脑子坏掉了?

二百抱着花走到他面前,摸着下巴上下左右的看:“我手艺真不错!”

他瞧上去动作还挺协调的,也没有多出或是少了零件的困扰。

“你!厚脸皮!”少年脸上蓦然多了抹薄红,他欲盖弥彰的朝旁边转了下身体,没走也没发脾气:“我没教你‘羞耻’两个字该怎么写吗?”

“那你可能还真没教。”二百能让他用话拿住?

她从怀中的花枝上折了一朵,趁他转开脸的角度伸出手去一戳,蓝紫色的帕蒂沙兰盛开在少年紫色发间。

“头发有些乱,等会儿我给你剪剪,修成标准公主切?”二百窃笑,散兵皱了下眉,好一会儿才品出来味道似乎不太对:“你最好没有乱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我能想些什么?”异瞳姑娘抱着花凑近了些,她微微侧过脸,一蓝一绿两只眼睛同时看着越来越狼狈的少年:“你说呀?”

散兵,未响应。

“哼!”二百带着胜利的微笑和她的花走去修理室,斯卡拉姆齐在廊下站了许久,低头一言不发。

红成一片的耳尖和后颈泄露出他此刻一点也不平静的心情。

他抬起手取下那朵簪在发间的帕蒂沙兰,捏着花梗来来回回的捻,好像一副不把它捻成渣就誓不罢休的样子。然而捏了好一会儿那支花还是好好的,他又皱着眉苦大仇深的瞪着它,最后找了个瓶子灌满清水把它插进去。

花不错,主要是颜色不错。

嗯。

接下来的一周内,在远国监司司长不懈的努力下堆积的工作终于全部清理干净,二百也有了更多空闲时间在教令院内听课。她只是修好了散兵行走活动的运动模块,其他地方有没有出问题她也不知道。鉴于他近来格外喜怒无常的表现,她有理由怀疑多托雷和其他学者们胡拆乱拆把他给拆出了不少小毛病。

“我需要贾须法和蒂法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