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着的床铺右边拍了一下。阿昌□□顿时就不疼了。
“有个鬼一直在捏你的蛋。”坨坨说。
阿昌猛地看向坨坨,没想到这小孩竟然一下子就说中了。小厮赶紧点头,“是的,是那疼。大夫都说没事。”
坨坨对着右边无声说了些话,表情突然变得凶狠,嘴巴动得也快,看样子像是在吵架。
等坨坨停下来,闻青山赶紧问,“坨坨,这是怎麽回事?”
坨坨说,“一个孤魂野鬼没人烧纸供奉。阿昌晚上出门尿尿的时候被这个鬼扑着了。鬼一直捏他的蛋,想让他给烧些纸钱。”
屋子里的人汗毛直立,个个都不敢看向阿昌的右边,生怕被鬼盯上。
坨坨说,“我已经和他说好了,一会儿给他烧纸钱就让他走。”
“他要是拿了钱不走,你们再来找我们。不守信用的鬼不是好鬼,到时候叫他尝尝被符烧的滋味。”坨坨说这话时威胁地看向右边。
“闻府现在没纸钱。”闻青山道,“只能明日买。”
“那就明天晚上。”坨坨看着右边说,“你今天晚上不许捏他的蛋!”
阿昌满脸通红,心想着到底是孩子,不懂得害臊。
事情摆平了,闻青山一行人往回走。
闻府里的人都有些怕,晚上凉风吹在身上,他们都觉得那股凉气不正常,好像带着阴气才这般凉快,一个个都挨在一起走。
闻青山问坨坨,“我瞧你之前嘴巴动得快,是不是和鬼吵架了?”问完这话,闻青山又四处瞧了瞧,担忧地问,“鬼没跟来吧?”
“没跟来。”坨坨说,“他要的多,我刚刚和他讲价。”
“讲价?”众人听了都是一愣。
“这事还能讲价?”小柳小声问。
“当然了。”坨坨说,“他要得多当然得讲价。”
回了院子,坨坨他们就去睡了。
小柳在闻青山床下打着地铺,小声喊,“少爷你睡了吗?”
“没有。”闻青山说。
“少爷,你说咱们屋里有没有鬼?”小柳很小声地问。
闻青山气道,“你再说,我更睡不着了。”
第二天早上,闻青山起床时,云善早就做完功课了,正在和铁蛋在树下玩。铁蛋比昨天好动许多,看样子伤口恢复得很好。
小厮给闻青山拿了饭来,小柳说,“已经和香烛店的老板说好了,下午去拿纸钱。”
坨坨要出去逛逛。之前因为不让鬼偷发现,他们都没好好逛县里。现在事情办完了,妖怪们打算带着云善逛逛县里就回山。
正等闻青山吃饭呢,阿昌带着小厮过来了。
阿昌对着坨坨拱拱手,“多谢小师傅。昨天晚上,不疼了。”
“没事。”坨坨挥挥手。
听说他们要出门逛逛,阿昌便道,“我初来乍到,也想逛逛。能否一同。”
“表哥一起。”闻青山说。
阿昌坐下来一起等,想了想道,“能否问小师傅讨张符?”他苦笑,“我再也不想遇到这样的事了。”发热或者其他地方疼还好,只是那种地方,说出去实在是羞。
“那是个不正经的鬼。”坨坨一本正经的说。
阿昌苦笑,闻青山憋笑。
既然是来求符的,妖怪们没拒绝,回屋拿了黄符纸、朱砂。云善平时都用白纸练习画符,偶尔才用朱砂、黄符纸练。
小丛说,“云善,你画个护身符。”
云善爬到座位上,提着笔看了看纸,认真地下了笔。笔走龙蛇,一气呵成画了道护身符。画完了,云善看了看符,笑眯眯地问小丛说,“好吧?”
小丛点点头。
云善刚准备放下朱砂笔,闻青山说,“云善,给我画一张吧。,昨晚回来我躺了很长时间才睡着。”
坨坨看着闻青山说,“你不用怕。你身上阳气重的很,一般鬼不敢靠近你。”
“那好吧。”闻青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