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徵老毛病犯了,咔咔一拨串珠,道:“你家人口多,而你是在家不顺,这才听令来,想建一番功业回家?”

代七巧一掌拍劈了桌子,拿着剑回厢房了。

梅徵跟郑乾两个四体不勤的武学废物吓得一哆嗦。

郑乾瞪眼道:“这是人能一巴掌做到的?”

梅徵又咔咔捻了两下串珠,说道:“恐怕这位是咱们十人之中,功夫最高的。”

“十人?不是十二家臣吗?”郑乾又问。

梅徵别有用意地笑着:“十二家臣中的赵令一脉,六十年前就失踪在漠北荒沙之中了。而另外一个,崖州白家,是绝对不会来的。”

“……这又怎么说,真有活着还不来的十二家臣吗?”郑乾心道,我这种不算好人的名利场混蛋都来了,还有谁会不来?

“我占崖州方向,白家并无车马驿外出的卦象。倒是咱们,很有可能回到白家去。”

“越说越奇怪了。”郑乾道,“咱现在到了几个?”

“带上你我,应该是六个。”梅徵掐算道,“只是我只见了五位,又占算了一番,梓州的后人,卦象不停地外出变动,应是被三殿下打发出去做事了。”

“这么说,还会到四个?”

“他们赶不上喜事。”梅徵道。

“二十九号还来不了?”不愧是掌握消息的富商,郑乾脱口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