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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他貌美如花 易四三 68701 字 1个月前

嘴。

“磕哪儿了?”李长泽捧着他的脸询问。

那阵儿疼过去,贺景泠抓着李长泽的手往被子里带:“这儿,揉揉。”

李长泽挑了挑眉,带着薄茧的手刮了下那处细肉,贺景泠趴在他身上,报复地咬他的下巴,抬头正对上他的眼睛,得意地勾唇笑了下。

白玉似的脖颈间一块红绳穿着的暖玉从衣襟中滑出来。李长泽看着他,语气调笑:“三公子嘴下留情,咬坏了上哪儿找我这么好看的。”

贺景泠:“没事,李老头那样的都见过,你丑我也不介意。”

好久没见贺景泠提起这个名字,李长泽说:“敢背后嘀咕,下次见了他我可要告你的状。”

“别啊,他烦死了。”贺景泠想着李老头喋喋不休的模样就头疼。

“明明是我师父,你倒是比我还烦。”

“他喜欢你呗,这会儿怎么叫师父了。”贺景泠打趣他。

“当面叫得意死他?”

贺景泠“啧”了一声,评价道:“好个不孝徒弟。”

李长泽的胸膛前衣裳大开,他流氓地在上面摸了两把,心满意足地躺回去。

“他哪儿需要我孝顺。”李长泽连同被子一把把人捞过来抱在怀里,又说:“既然三公子不介意,那本太子以后便赖你家替公子洗手作羹汤了。”

贺景泠忍俊不禁:“太子在哪儿呢?”

李长泽素来脸皮就厚:“我从生下来就这么叫,一下子还真改不过来,再说了废太子也是太子。”

“也是这个道理。”贺景泠拖着调子,在他臂弯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

李长泽低头,按住他的肩膀和他接了个缠绵的吻,道:“尽情笑吧,别憋着。”他的手钻进贺景泠的衣袖里,摸到了缠满了绷带的左手,他松开手忽地起身来。

“躺着。”

贺景泠不明所以,刚坐了起来又被李长泽按回去。

李长泽找到火折子将屋子里的蜡烛点亮,回来时顺手把架子上的大氅带过来给贺景泠披上,拉过他的左手。

“李宴?”

贺景泠看出了他的意图想要缩回手,只是他那力道怎么敌得过李长泽,被他轻松按住:“别动,我看看。”

贺景泠不愿意。

他这个人从来都是自傲的,从前自视才高无所顾忌,从来不知道谦虚为何物,便是后来落魄成那样,他也能从泥潭里翻出来,平贤商会笼络天下商贾,大齐第一富商的背后掌舵人,他做事从来只做最好。

追求极至的完美,不仅仅是在做人做事上,他生来富贵貌美,已是占尽先机,在此一道自然不会再有所图,可这些东西一早朝散尽,不过是流云落花。

他可以顶着被黥刺过的脸受人指点和白眼,他不在乎,因为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现在贺家彻底放弃他,兄姊也不需要他,他孑然一身,只有李长泽。

谁都可以看,可他就是不想给李长泽看。邺狱那个地方,从来没有人能全须全尾的出来,他也不是那个例外。

梳洗之刑顾名思义,用烧滚了的水反复浇在犯人身上,直至皮肉烫开,再用形似梳子的铁刷从上往下一刷,人.肉便跟粉条似的刷刷往下掉。

血肉之下可见骨,他这双手早在当年流放的时候就废了,邺狱一遭给贺景泠留下的除了这些不堪入目的疤痕,再无其他。

“林野手下留情了。”贺景泠的指尖轻轻蹭过李长泽的手背,长长的睫毛半垂着,低声对他道。

“我知道。”李长泽重新替他包好,没再说话。

贺景泠:“李珩衍是为我欺他瞒他而泄愤,李叔同是为了打压李珩衍,他们两个无论是谁林野都不能视而不见,如果不对我用刑,此事不好收场……”

李长泽包扎的手法娴熟,恢复原状后就着这个姿势抬头看着贺景泠,说:“其实我早就看过了。”

贺景泠不说话了,就这么看着他。

“我知道你的意思,林野心思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