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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上太大的关系。”

谢厌沉着与他对视,“我一开始便说了,我教你武功,你替我完成一件事。我们的关系就是如此简单。”

少年抿了下唇,朝谢厌床畔走了几步:“那我习剑或习刀,于你而言,并无区别?”

谢厌答:“并无区别。”

他又问:“我入悬剑山庄或是寒山派,于你而言,并无区别?”

“并无区别。”

答案依旧。

少年走到谢厌跟前,敛下眸光注视他,整张脸的线条都绷起来,却不是惯常的瘫或冻,而是一不小心,那表情就要破碎。

他语气有些激动:“但你说过,我乃至阳之气化体,你乃至阴之气,你我同源相生,我作何选择,怎会于你无区别?”

谢厌嗤笑一声,看傻子似的看向他:“若是这样讲,那天地之间无处不阴阳,是否这天地间所有东西都和你我有关了?”

少年被这话给堵了回去。

火炉上茶水微沸,炭盆中火星忽闪,天字号房间内温暖如仲春,但这一刻,少年的心却是冷了下去。

他不错目地望向谢厌许久,拳头捏紧又放下,重复数次,终道:“那我加入悬剑山庄,以后改习剑道。”

谢厌笑起来,说:“好啊。”

少年登时被气了个倒仰,拔腿便走,但临到门前,又察觉这房间内没开窗户,一会儿谢厌估计会被闷死,又闷闷走去窗边,把窗户支开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