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精明,懂得讨人欢心罢了。”谢厌坐直身体,缓缓摇头。
剑无雪又一次眯眼,放下手中物什,坐到谢厌身旁,捏住这人的腰,咬着他耳垂低声道:“婚典极重要,不是虚礼,我要天下人皆知你同我在了一块儿。”
谢厌腰间耳垂皆是敏感地带,轻轻一碰就痒,况且剑无雪手法熟稔,一时之间差点打翻碗筷,不得不求饶:“行行行,不是虚礼,选个黄道吉日举行。”
剑无雪这才满意,松开唇齿,单手揽着谢厌的腰,另一只手继续泡茶。
腌渍排骨的时候,剑无雪低声说起接下来的事宜:“明日开始,各位长老分别启程拜访辰州诸城里的世家贵族。”
“那你呢?”谢厌抿了口茶,顺着他的话问。
剑无雪瘫着一张脸,声音沉沉:“虽然没明说,但我能感觉到,百里一族不会让我亲自出去游说——他们怕我不耐烦了,直接拔剑伤人。”
谢厌没忍住笑出来,眉梢扬起,故作疑问:“哦?我们小混球有这么不通情理吗?”
继而自答其问,语气意味深长:“似乎的确是暴躁的。你看从前,有人来挑衅我,抑或招惹我,你根本不会问缘由,抬手就打人。”
剑无雪平平“哦”了声。
“但他们迎你回来,不可能让你坐在后方,安静当个精神象征,旁的什么事都不做。”谢厌说回方才话题。